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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均等齊齊下揖,恭聲應諾。
離了大營,轉上到北往業亭的官道,曹幹回顧視之,遠眺見錢均等還站在營外目送。
已從劉昱處離開,曹幹現下身在自己的曲中,不由笑道:“錢均等對咱從事還是挺恭敬的嘛!”
田屯拍了拍腰帶上繫著的個布囊,咧嘴笑道:“他敢不恭敬,一樣取了人頭掛在俺這兒!”
布囊底部血跡斑斑。
昨晚殺掉陶俊的人可不就正是田屯和陶豆!
昨天快傍晚時,曹幹在去曹豐曲駐區的路上驀然想到的那件想定的事兒,即是殺了陶俊此事。他那會兒小聲的與田屯說的那幾句話,即是在令田屯去南鄉殺掉陶俊,並專門交代了田屯,令他帶上陶豆同去。田屯和陶豆出了營後,一路急行,二三更時到的陶俊家。兩人也沒叫門,先翻裡牆、繼翻陶家的院牆,進了陶家,徑入後院,在臥室裡找到了因為家當被搶個精光而至今尚仍臥床未能起的陶俊,先是陶豆狠狠地抽了他幾個大嘴巴子,報了陶豆挨其鞭打的仇,接著田屯一刀將其捅死,隨後割下了他的腦袋,將之帶將了回來,呈與給了曹幹,覆命繳令。
陶俊的人頭,現就正在田屯腰上的這個囊中。
“你這個田大兄,也不是我說你,殺了就殺了,你還把人頭割下來,拿回來作甚?”
田屯呲牙笑道:“不取了人頭回來,咋向小郎交差?”
“你這若是叫劉從事看見,又得生我的麼!”曹幹往兩邊望了望,前頭不遠有條溪水流過,指著令道,“去吧,田大兄,將這人頭丟入溪中。”
(
田屯接令,大步地去了。
劉讓的部曲是新兵,雖然其中不少在郡兵裡服過役,佇列等等有一定的基礎,但畢竟互相之間還缺少默契、配合,需要多下些功夫協調、約束他們的隊形。劉讓奔前跑後的,費了不小的勁兒,總算是把他部曲的行軍隊形弄得差不多了,抹著額頭的汗,來找曹幹。
恰好聽見曹幹讓田屯去扔人頭,劉讓詫異問道:“軍侯,誰的人頭?”
“你倆也認識。”
劉讓愈是詫異,說道:“我倆也認識?”
曹幹把田屯、陶豆昨晚夜入陶家,殺了陶俊這事兒,略略與他說了一說。劉讓聽了,與昨天高況的反應近似,亦是又驚又笑,說道:“這、這……,劉從事不知吧?”
“他若知道,還能殺得了麼?”
劉讓說道:“剛才怎也沒聽錢主簿說此事?他也還不知?”
“昨夜,他肯定不知,縱有人昨晚想去給他報訊,城門關著呢。剛才他知不知,我就不知了。不過我已料定,他就算已知,十之八九也是不會說給咱從事的。咱們今天離城,半個多月了,可算是把咱們盼走了,他高興還來不及,又豈會多此一舉?”曹幹摸著短髭,穩穩地說道。
這也正是他早就想把陶俊殺了,卻直到昨天快傍晚時才給田屯下令的原因。
劉讓對曹乾的認識,似乎是又多了一層,不僅智勇兼備,深謀沉雄,該手辣時也挺手辣,他搖頭笑道:“軍侯所料甚是。適我觀錢主簿送我等開拔時的神態,確是大鬆了一口麼之狀。”
卻與聞知陶俊死訊後,錢均的兔死狐悲不同,對於陶俊的死,劉讓並無甚麼痛悲。用後世的話,儘管從“階級”的分類上講,劉讓和陶俊屬於同一類別,兩人都是地主,可無論是趣味、抑或是行事的風格,兩人皆大相迥異。陶俊沒有一點的政治追求,劉讓是有之的!他視陶俊,與曹幹視陶俊其實相仿,在他眼中,他也是把陶俊看作了“魚肉鄉里”的惡豪一流。
卻也無須多言。
海西縣到業亭縣二百來裡地,中間經過平曲縣。
被力子都派去打平曲的,是丁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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