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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婦孺老弱。
再其次,也就是跟在最後的,大約也是百十人。這百十人大部分無精打采,像是俘虜。兩邊和殿後的約二三十人,亦都是義軍戰士,應當是押解他們的人。
劉昱詫異說道:“後頭的似是俘虜,哪來的俘虜?……曹幹打贏了海賊?不對呀,曹幹部曲兩百上下,咋這隊中,我看著得有兩三百部曲了?還有那中間的百十人,是什麼人?”
紅旗下邊,行著四個人。
一個牽馬,濃眉大眼,神采奕奕,是曹幹;一個身形勻稱,裹幘青袍,是高況。另外兩個,一個四旬年紀,長鬚飄飄,黃巾黃服,持個長杖;一個不到三十,錦袍佩劍,氣概不凡。
陳直指了下高況,說道:“隊中部曲多,是因為有高況的部曲。”又指了指張曼和劉讓,說道,“中間那百十人,可能是這兩人的部曲。後頭被押解的那數十人,郎君料得不差,定是俘虜,……看來曹幹這一回去海濱,不但打了勝仗,還得了海濱一些鄉民的投附啊。”
劉昱目瞪口呆。
劉小虎亦頗驚奇,一雙大眼睛,目光落在紅旗下的曹幹身上,不禁說道:“短短九天功夫,不僅打了勝仗,還得了鄉民投附,曹郎這真是……”
(
“真是”什麼?她沒有再說。
她知道劉昱讓曹幹去打海賊,是為了出氣,懲罰曹幹,結果曹幹反而兵強馬壯地回營,劉昱心裡,這會兒肯定是不高興。論親疏遠近,劉昱是她阿弟,所以“惺惺相惜”的話不說為好。
劉昱的確是很不高興。
曹幹領著隊伍,轉上行到轅門外時,劉昱的臉色還沒調整過來。
隊伍中的歌聲停下,曹幹、高況兩人與張曼、劉讓上前來見劉昱等。
曹幹下揖行禮,說道:“從事令幹擊賊,幹幸不辱命,今還營繳令。”直起身子,令隨從近前的李順、李鐵等,說道,“把海賊的頭領帶來,獻給從事!”
李順、李鐵等大聲應諾,衝著劉昱等行了個禮,轉身往俘虜的隊中去。
曹幹給劉昱等介紹張曼、劉讓,說道:“啟稟從事、陳君、大家,這兩位是益民鄉的豪傑。這位是張公,名曼;這位是劉君,名讓。好請從事知曉,劉君乃是齊哀王之後,漢家之貴胄也。我到了益民鄉後,多得劉君、張公的相助,此回擊賊,之所以功成,亦多是因劉君、張公相助之力!劉君、張公早有舉義之念,聞得咱義軍來了海西,敬慕從事威名,遂願相投。”
陳直、劉小虎細觀張曼、劉讓。
劉昱尚未說話,一人從他身後轉出,大笑說道:“張翁、子君,早知你倆也有舉義之念,前兩天我來投劉將軍時,就叫上你倆一塊兒了!卻你倆瞞得我好緊啊。”
曹幹看時,認得此人,正是他出營往海濱去的路上時,碰見的那夥來投劉昱之人的頭領,記得他自稱名叫“任躬”,是海西縣任亭的亭長。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大凡一地之中,相同脾性、類似的人,不管交情好壞,至少都會互相認識。任躬與張曼、劉讓的關係即是如此。他們三人是早就相識,並且關係還算可以。尤其任躬與劉讓,他倆一個亭長,一個水官史佐,還俱是在縣寺為吏,更是老相識了。
在張曼、劉讓與曹幹說定,投附曹幹之後,曹幹給他倆提過“任躬”一嘴,因是他倆對會在劉昱營中見到任躬已有心理準備,見任躬出來說話,兩人皆亦是笑。
劉讓下揖說道:“見過任君。”起身笑道,“任君,你也瞞得我與張師好緊啊!你可也從來沒與我倆說過,你有舉義之念啊,——前幾天咱倆在縣寺碰見時,你且猶是半點話風未漏!”
此個“前幾天他倆在縣寺碰面”,說是“前幾天”,實則他倆上次見面已是半個多月的事兒了。那時縣令已逃,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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