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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柔有點奇怪:“等你身體好起來,我們一起去。”
邵城嗯了一聲,沒再回答。等自己走了,誰來精心照顧陸斐然的墓地呢,陸家已經沒有後人了。他想到陸斐然的墳墓旁會雜草叢生,陸斐然的墓碑會在日曬雨淋之中變得模糊,便心疼難受。
邵城某天記起曾讀過一首詩,年少時並無太多觸動,而今卻像刀刀刻在血和骨中:……
他曾經是我的東,我的西,我的南,我的北,我的工作天,我的休息日,
我的正午,我的夜半,我的話語,我的歌吟,我以為愛可以不朽:我錯了。
不再需要星星,把每一顆都摘掉,
把月亮包起,拆除太陽,
傾瀉大海,掃除森林;
因為什麼也不會,再有意味。
“哥。”陸斐然喊他,擔憂地看著他,“你怎麼了啊?”
邵城從回憶中醒過來,又似乎沒有,再定睛一看,那個憔悴枯萎的青年的身影猶如手撈水中月,晃然一碎,再看,已變作朝氣蓬勃的少年。
可邵城原本熱切悸動的心情已被澆的冰冷。
別太得意忘形了,邵城。邵城對自己說。
“沒什麼。”邵城回答他,只是態度又變得冷淡疏離。
陸斐然茫然懵怔,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又突然變回冰山了?
第16章 把持不住
陸斐然敏銳地察覺到他好不容易才接近了對方,卻不知為何又被推拒到千里之外,“你現在不在學校工作了,有找新工作嗎?住的地方呢?”
邵城是打算住在旅館的,正想說話的時候,陸爺爺回來了,手上還提著一袋東西,看到邵城,好奇地問:“這是誰?”
“這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劉城!”陸斐然高興地介紹。
“哦,送你藥酒還很會種花那個年輕人。”陸爺爺記起來了,又打量下邵城:“看著有點眼熟啊……”
邵城冷汗都要流下來了,兩年前他買了一次花陸爺爺就記住他的樣子了?“估計您什麼時候在街上碰見過我吧。”
陸爺爺想了會兒,想不起來就算了,歡迎邵城說,“來來,休息會兒。我帶了點心,吃點?”
邵城推辭,但還是沒抵住陸爺爺的熱情。吃了點心,坐在一起看花攤。
他們的花雖然好,但客人並不多,一是花農都聚集在這一片,他們的攤子並不顯眼;二是陸爺爺耳朵背,陸斐然則一副不在紅塵中的狀態,就是有人想問問價格,看看這一老一小就猶豫卻步了。
邵城從他們的車上取了板子,用馬克筆寫上價錢,又用竹子繩子什麼的搭了架子,考慮配色,把花壘起來,搭成一座小花塔,相當吸引路人目光,再在邵城賣力的吆喝下,和作為帥哥親切的交談下,很快把花都賣出去了。數量不多,價格也不高,邵城很是意猶未盡。
邵城忍不住設想起來,要是真的讓他來賣,他就訂做寫精緻的竹篾編藍來,每個籃子就裝上幾朵花,湊個什麼名頭,繫上綢帶,再添上寫著詩的花箋,專賣給愛格調的小資白領,訂幾百幾千的價,也不愁賣不出去。
陸斐然看的傻眼。
陸爺爺更是感激,還有點覺得佔了邵城便宜似的,道了幾遍謝也不夠,塞了一些賣花錢給邵城,還硬要請他吃飯。
邵城原本是幫忙把載著貨物的三輪騎回去就告辭的,一來二去的,竟沒法脫身。
“你要是不讓我感謝你,我是無論如何也過意不去的。”
邵城看著陸爺爺愁苦的臉,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
進屋剛坐下沒多久。
陸斐然拿了塊毛巾過來,關切地說:“擦擦汗吧。”
邵城剛擦了一下,停住,看了看毛巾,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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