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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約好下午場崑曲戲票。
邵城老老實實陪坐。
臺上的人唱著婉轉的曲兒:
美人去遠,重門鎖,雲山萬千。知情只有閒鶯燕,盡著狂,盡著顛,問著他一雙雙不會傳言。
邵城想起來,這還是上輩子加這輩子自己獨個兒第一次陪母親看戲,事實上他現在也不耐煩聽戲。可陸斐然和母親就很意氣相投,母親很喜歡陸斐然,比對親兒子還親熱。
陸斐然那時把自己強迫他的事告訴了邵母,邵母罵了他一頓,“我最厭惡你父親那樣跋扈囂張朝秦暮楚的人,你小時候還信誓旦旦地和我說會當個好孩子,現在卻愈發不像話,連非法禁錮別人這樣的事都做出來了!”
他十四歲上初三的時候父母離婚,原因系父親出軌。物件是給他做家教的女生,才十七歲,信誓旦旦說是真愛,等那女孩一成年就結婚。
邵母家世也好,做不出低聲下氣委曲求全的戲碼,考慮了一夜便離婚了,在父親最愧疚的時候輕鬆分去了大半家產。
邵城知道母親其實偷偷哭了一晚上,早起時眼睛腫成核桃,後來去美容院全副武裝打扮的光鮮美麗之後才去談判。
其實他沒敢和母親說,那個女生那時還在與他談戀愛,是他初戀,結果女友就成了後媽。邵城深受背叛,對愛情失去信心。
邵城完全沒有聽從母親的斥責,一意孤行地把陸斐然關在身邊。後來陸斐然逃走,也是在邵母的幫助下。
邵城當時像是心被挖掉一塊,完全氣瘋了,和母親摔了杯子大吵一架。他找了陸斐然一年也沒發現個人影,雖然沒放棄,可整個人都已經萎靡不振,想了又想回去求了母親。
“我總不能看著你糟蹋那麼個好青年。”邵母堅決說,“你求我是沒有用的。”
邵城紅著眼睛,一聲不吭地給跪下了,啞聲說,“我是真的愛他,媽媽。我只要他一個。”
邵城的心高氣傲傳自母親,邵母是最瞭解不過的了。居然肯為了別人下跪!這是她無法想象的,她也有點動容,最後鬆了口,訕訕說,“我只幫了他離開,他去了哪,我卻是不知曉的。”
後來邵城千辛萬苦把陸斐然逮回來圈養著。
陸斐然吃軟不吃硬,他日日俯小作低,左臉被扇了一巴掌還笑嘻嘻把右臉湊上去。不要臉的把陸斐然弄得沒有辦法。
陸斐然不耐煩整日見到邵城,卻佩服邵母是好人,兩人彷彿忘年交般聽曲兒養小鳥,看的邵城都嫉妒了。
他看到花園裡,母親坐在藤椅上笑眯眯地看著什麼,他望過去,陸斐然正在給母親表演一段戲,顧盼生輝,言笑晏晏。母親一走,他實在沒忍住,直接在溫室把陸斐然就地正法了。氣得陸斐然有個兩三天不搭理他。
邵城把陸斐然伺候了一頓,抱著他溫存說些膩死人的話,“你怎麼就對我這麼殘忍呢?世界上恐怕再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了。你就是塊石頭也該被我捂化了才是。”
陸斐然翻他一個白眼,冷笑,“你倒是捂化塊石頭給我看看。”
饒星洲在花房裡找到邵城時一副跌破眼鏡的驚詫模樣,作為發小,十幾年了,他最瞭解邵城的狗脾氣了,從小就是混世魔王,恣肆妄為,無法無天。而他眼前看到的邵城正穿著圍裙,在給一盆雪白的牡丹剪花枝,簡直像個居家好男人!
“乖乖,張姨說你在剪花我還不信,看不出來啊,吃錯什麼藥了,突然變成孝子賢孫了啊!”饒星洲揶揄說。
邵城笑了下,沒和他鬥嘴,自顧自地繼續剪花枝。
饒星洲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彷彿眼前的好友變了許多,雖然性格變得溫和了,可給人的感覺更加不好惹了。就像他以前是一把鋒芒畢露的劍,而現在已然劍藏匣中。
邵城仔細地將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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