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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
人精。
蕭硯夕笑了聲,將貂丟給她,戲謔道:「紫貂狡猾,別養丟了。」
凌霜抱著貂回到帳篷,一路上翹著唇,把紫貂裝進隨身帶來的木匣子,跟掌珠打了聲招呼,出去找籠子。
木匣內傳出撞擊聲。
掌珠走過去,耳朵貼在木匣上,聽見吱吱的哭聲。她猶豫一下,開啟木匣,見一通體純色的小東西哧溜躥出來,撒腿就要跑,她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紫貂的尾巴。
紫貂扭頭就要咬她,被按住頭。
掌珠桎梏著紫貂,盯著它憤怒又無助的圓眼睛,嘆口氣,手一鬆,紫貂頭也不回地跑了。
倒不是心疼這麼一個小東西,只是單純的報復心理。他想要什麼,她偏不如他願。
半晌,凌霜拎著籠子回來,見到敞開的木匣,撐大眸子,「姑娘可瞧見匣子裡的貂兒了?」
「頂開蓋子,自己跑了。」掌珠平靜道,「我沒抓住。」
凌霜擰眉,並沒起疑,只是,殿下那裡如何交代?
丟了紫貂,是要主動去領罰的,凌霜思忖一瞬,拉著掌珠來到太子大帳前,跪在帳外。
恰好御廚端上午膳,其中一道辣魚湯,正是以太子撈到的鯽魚為食材。
蕭硯夕並未傳喚她們進去受罰。一夜之間,一道帳簾,像隔斷了親密關係,也讓掌珠明白,蕭硯夕對她而言,是天上驕陽,高攀不得。而她之於蕭硯夕,不過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物件」。
帳簾被人撩開,張懷喜端著兩碗辣魚湯走出來,「殿下說,打板子太重,就罰兩位跪一會兒吧。」
這哪裡算懲罰?凌霜欣然接受。
宋屹安匆匆趕來,撥開人群,正見他家的小姑娘跪在地上。
他欲上前,被身後的宋賢扣住肩膀,「跪一次,不會有事。你若頂撞殿下,才會出大事。」
宋屹安眉頭緊皺,眼看著小姑娘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半個時辰後,張懷喜探出帳篷,笑呵呵道:「殿下不予計較了,兩位請回吧。」
掌珠忍著膝蓋的不適,緩緩站起身。
宋屹安脫下鶴氅,略過凌霜,用鶴氅裹住掌珠,面容凝重地帶走了人。
張懷喜看在眼裡,回到帳內,對端坐案前處理奏摺的太子爺道:「殿下可是第一次懲罰凌大人。」
蕭硯夕眼未抬,「她辦事不利,孤不該罰她?」
「那掌珠姑娘」
蕭硯夕忽然撇出一把金鑲玉匕首,「孤的刀鈍了,用你舌頭磨一磨。」
察覺到太子爺的不悅,張懷喜捂住嘴巴,「唔唔唔」了幾聲,躬身退出帳篷。
夜裡,掌珠翻來覆去睡不著,怕影響凌霜休息,獨自一人走出帳篷透氣。萬籟俱寂,每個帳篷前懸掛一盞燈籠,點亮了孤寂的夜。
掌珠慢慢踱步,形單影隻,唯有天空的明月作伴。
她撿起地上的枯枝,彎腰畫著崽崽的輪廓,從剛出生畫到三歲。她一直有個疑惑,為何夢裡只能見到三歲前的崽崽?也不知夢裡的自己,為何進了宮。
不知不覺來到太子大帳前,見到門口的門侍,扭頭就走,生怕門侍誤會她是來自薦枕蓆的。
風吹草地,她沿著河畔慢慢走著,偶爾遇見幾個把守的侍衛,這裡是皇家獵場,守衛森嚴,不必擔心安全問題。
倏然,黑暗中傳出一道低喘,掌珠驀地停住腳步,緩緩扭頭看去。
黑暗中,一雙錚亮的眼睛「懸」在半空中。
掌珠觳觫不止,不知那是什麼野獸。四下無人,遭遇野獸,求救是行不通的,只能自救。
在她想倒地裝死時,忽見不遠處「飄」來一盞宮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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