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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湊過來,握住杜忘的手臂,帶他走出酒樓,來到馬車前,恭維幾句,笑呵呵送人上了馬車,隨即轉身離開。
杜忘剛挑開車帷,見一妖嬈女子坐在車廂裡,沖他媚笑。杜忘想起來,她是酒樓請過來的青樓花魁,十八九歲,身段和舞姿堪稱一絕。
夏夜悶熱。她穿著紅色短抹胸,抹胸下方墜著銀珠。
花魁起身行禮,嗓音偏啞,透著一股子風情,「杜大人。」
杜忘淡目,隨口給了她臺階下,「這是本官的馬車,想必姑娘上錯馬車了。」
花魁嬌笑,「杜大人哪裡話,小女子就是在等大人呀。」
杜忘捲起簾子,站在車廊上,始終不進車廂,擺明是在逐客。這麼多年,在朝野中,浮浮沉沉,氣場已經練就得不怒而威。曾幾何時,有多少人為了巴結他,不是送珠寶就是送美人。杜忘早已看透了這些局。
花魁有點抹不開面。僱主可是花了大價錢,請她與杜忘共度良宵,若是完不成任務,不是砸了金字招牌麼。
四下除了車夫和師爺,再無他人,且兩人都在馬車外花魁一咬牙,向前兩步,扯下披帛,繞到杜忘脖子上,嬌媚入骨道:「車廂逼仄,也夠刺激,大人不來試試?」
她拿著披帛兩端,向後退步,一下下拽扯,將男人逐步拉近。本以為杜忘只是敷衍地拒絕。誰知,在快要攀上男人肩膀的剎那,杜忘徒然扼住她手腕,力道之大,似能掰斷。
花魁悶哼一聲,被男人甩出車廂。
車夫和師爺渾身抖了抖,這得多疼啊。
杜忘回眸,嗆道:「不知廉恥!」
說罷,撂下車帷,「駕車。」
車夫和師爺拽下花魁,分坐車廊兩端,驅車離開,留下一臉錯愕的女子。
這人,當真剛正,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難怪打光棍。就不知,世間還有能柔化他的女子麼。
杜忘嫌車廂味道太大,捲起窗帷,望了一眼上弦月。等月圓時,就能接女兒過來了。
女兒乖得不行,一定在郊外小舍,天天巴望著自己。想到此,男人剛毅的面容,露出一抹溫色。殊不知,乖女兒此刻正窩在帝王懷裡,睡得正熟,嘴裡唸叨著小崽崽。
蕭硯夕是讓女人掐臉掐醒的。他單手撐頭,盯著睡相不老實的小女人。
掌珠邊掐他腮幫,邊小聲咕噥:「寶寶太胖了,別再吃了好嗎?」
「」
「唔,乖寶寶,讓娘抱抱。」
「」
「不許再淘氣了。」
蕭硯夕臉色鐵青,蠢丫頭,夢見自己當娘了?
她才多大,就有兒子了?
蕭硯夕忍著拍醒她的衝動,翻身背對他。
掌珠伸出一隻胳膊,圈住他的腰,將人扒拉過來面對自己,迷迷糊糊道:「寶寶彆氣,那咱再吃口。」
說著,她就要掀開中衣衣擺。
蕭硯夕眉梢一抽,伸手晃動她,「誒,明掌珠,醒醒。」
這一覺睡得特別沉,掌珠根本醒不過來,撲稜開他的手,「寶寶長大了,能撼得動娘了。」
蕭硯夕忍無可忍,坐起身,看了一眼漏刻,快卯時了。盛夏天,天色亮的早,窗欞上已有淡淡日光。蕭硯夕靠在床柱上,斜睨睡夢中的女人,氣不過,兩根手指捏住她的鼻子,迫使她張嘴呼吸。
掌珠難受得緊,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男人手腕的筋脈上。
生疼生疼的。
蕭硯夕忍著揍她屁股的衝動,掀開被子下地,為自己倒了杯涼水。
倏然,床上的女子哼唧一句:「寶寶,咱不要爹爹,跟娘遠走高飛吧。」
蕭硯夕抿水的動作一滯,慢慢轉身看向她。室內昏暗寧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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