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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會兒的事,掌珠不自然地低下頭,耳朵紅個通透。拿起事先備好的布巾,走過去,「掌珠為殿下絞發。」
蕭硯夕沒應聲,捧起床邊的書籍,翻看起來。
掌珠站在一旁,動作輕柔地為其擦拭濕發。夏夜空氣悶熱,濕發很快幹了。
她放好布巾,略顯侷促地抓了抓裙帶。
蕭硯夕始終沒抬眼,直到張懷喜在外面提醒該安寢了,才抬起眼簾,「你還在這?」
掌珠忍不住嘟囔,「腿好疼啊。」
「站的?」
「嗯。」
蕭硯夕用書拍了下她的臀,「膽兒越來越肥了。」
掌珠順勢坐在床尾,為了證明自己沒說謊,拿起玉如意捶了捶腿。
蕭硯夕看她欲蓋彌彰的行為,嗤笑一聲,掀開薄衾,躺了進去,留下掌珠原地尷尬。
是進是退?
小姑娘陷入兩難。直到聽見床上傳來清淺的呼吸,才徹底放棄勾引。看來,今晚只能餓著肚子為帝王守夜了。
誰知,入眠的男人抬了下腿,用腳踢了踢她的腰窩,復又縮回薄衾,完全像是睡夢中的無意之舉。
可掌珠領會到了。
她深吸口氣,跪在床尾,依著學來的媚術,慢慢爬上男人的腿,與那晚爬床的宮女錦繡動作無異。
腿上傳來重量,蕭硯夕緩緩睜開鳳眸,斜睨一眼,沒有阻止。
掌珠翹著臀,爬到男人腰際,糯糯地喚了聲:「殿下。」
稱呼不對。蕭硯夕斂起眉,稍稍坐起身,仰靠在軟枕上。
掌珠爬不上去了,跨坐在他腰上,伸臂摟住他脖頸。胸前的兩團變了形狀。
新帝二十有五,血氣方剛,哪受得了這般撩撥,掐住她脖子,「喚朕什麼?」
掌珠仰起頭,小嘴一努,「還是習慣以前的稱呼。」
這丫頭今兒嬌媚得過了頭,哪裡是平時的她。
蕭硯夕沒有色令智昏,反應過來,她八層跟人學了不好的東西。
小混帳,欠收拾。
掐住她脖子的手,指尖點在她的下巴上,撓了撓癢癢,「小傢伙,不誠實。」
掌珠躲了一下,低頭攏好散落的長髮,卻換來男人輕蔑的笑。
蕭硯夕忽然攥住她襟口。
隨著一聲驚呼,綢緞滑落,肩頭細膩透白,透著淡粉,美如脂玉。
掌珠嘟囔一聲,往他懷裡鑽,「好冷呀。」
蕭硯夕唇角微弄,「扯屁精。」
「」
掌珠趴在他肩頭,如瀑長發披散在後背上,委屈巴巴道:「皇帝罵人了,嗚嗚嗚——」
「……」
「皇帝怎麼能這樣?」
「」
嬌是真嬌,憨也是真憨。蕭硯夕扣住她肩膀,將人推開,「跟誰學的媚術?」
年少時,他時常與友人逛青樓,什麼狐媚子妖術沒見識過?能片葉不沾身,全靠一雙犀利的眸子。即便醉酒,也拎得清哪是虛情假意,哪是真情實意,何況是全然清醒時。
掌珠在他面前,還是太稚嫩了。
看她忽閃著一雙大眼睛,蕭硯夕忽而一笑,「少拿不入流的手段糊弄男人,最終禍害的是你自己。」
掌珠洩氣了,道行不夠,怪誰?
可出乎意料,男人忽然抬手,覆上她雙眸。
視線被遮蔽,感官無限放大,耳畔傳來男人的揶揄聲:「想取悅男人?」
掌珠咬唇,她不想取悅男人,是隻想取悅他一人。
蕭硯夕湊近,龍涎香襲來,「朕來教你。」
說著,他扯掉了她半垂的襦衣,向外一撇。
襦衣在半空畫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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