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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嫌衙門事務繁忙?」
「臣並非此意。而是因為臣能力不足,需要下更多的功夫在公事上,還是先不考慮兒女私情了。」
蕭硯夕似笑非笑道:「愛卿不必掛心,朕幫你惦記著。」
「」
隨著牢門被開啟,蕭硯夕斂起笑意,彎腰走進去。眾將緊隨其後。
大理寺的天牢裡,關押著許多重犯。這些人聽見腳步聲,早已麻木,加之骨子裡的驕傲,沒有上前湊熱鬧的意思。但隨著一聲「罪臣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所有人扭頭過來,看著一身玄衣的帝王慢慢走過。
他們隨之起身跪安,問安聲此起彼伏。有人懺悔,有人不甘,有人聲淚俱下。
蕭硯夕環視一週,視線接連落在幾人身上,深邃的鳳目泛起漣漪,轉而輕輕一嘆,抬袖道:「平身。」
犯人們低著頭,不敢觸犯龍顏,心中卻蓄著千言萬語。
蕭硯夕沒給他們開口的機會,逕自去往關押君轍的牢房。
不比其他犯人,君轍跟個大爺似的側躺在木床上,見到帝王,也沒有起身行禮的打算。
蕭硯夕與之對視,分明從對方眼裡看出了譏誚。聽太醫說,君轍身患絕症,命不久矣。本是同根兄弟,可蕭硯夕對這個弟弟沒有一分情分,自然沒有多少感傷。只是一想到他是太上皇費盡心機藏起來、加以保護的孩子,心中幾分譏嘲,幾分憐惜。
不像自己,君轍才是太上皇的掌中驕子。白髮人送黑髮人,有幾人能夠承受得住
也不嫌地上髒,蕭硯夕盤腿坐在矮几前的蒲團上,昂貴的衣料垂在地上,「上酒。」
宋屹安愣了下,隨即吩咐獄卒去拿酒。
君轍眨著狐狸眼,勾唇道:「陛下要送我上路?」
蕭硯夕沒回答,待酒水端上桌,親自給兩人斟滿,「陪朕喝一碗。」
「陛下看著我,還有這等雅興?」
「喝是不喝?」
「喝!」君轍坐起身,擼起袖子坐在蕭硯夕對面,「我向來只喝烈酒。」
蕭硯夕看向獄卒,「烈嗎?」
獄卒躬身,「小的這就給陛下換來烈酒。」
「不必了。」君轍一擺手,拿起滿酒的碗,一飲而盡。他重重放下碗,「再來!」
蕭硯夕共為他斟了九碗,自己卻滴酒未進。
君轍打個酒嗝,抹把嘴,拋去平日裡刻意維持的穩重,恣意道:「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與你一塊飲酒。」
他改了敬稱。
蕭硯夕沒在意,又為他倒滿酒,「你說你活過一世,那為何不好好珍惜,還要硬闖宮闕,打擾他人安寧,自己也沒落著好?」
「因為我不甘心啊。」君轍銜著酒碗,狐眸盈亮,「兩世皆短命,何不放肆一回,萬一」
君轍眼眶酸澀,「萬一能博得美人笑呢。」
蕭硯夕眸光一凜,旋即收起情緒,問道:「朕聽太醫說了你的情況,覺得怎麼樣?」
「什麼覺得怎麼樣?成為階下囚嗎?」君轍裝著糊塗,故意打岔,「牢裡除了悶,還有蟑螂、老鼠,其餘還好,沒什麼好難過的。」
「朕指的是你的身體狀況。」
君轍盯著碗中清冽的酒水,自嘲道:「又沒得選,你就偷著樂吧,假若我身體康健,定然會讓你寢食難安。」
「為何要與朕對著幹?」
「上一輩,你聽信謠言,割了我的腳筋啊。」君轍勾唇,「我不該恨你,報復你嗎?」
「若是如你所言,你糾纏朕的妃子,使她和孩子陷入風口浪尖,朕不該罰你?」
「我和淑妃是兩情相悅。」
蕭硯夕語氣平平,「除非淑妃傻了,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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