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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去看身邊的人。

樓爵在同時道：「是自己出來道歉，還是大家一起去查監控？」

人群靜默幾秒，一個同樣年紀不大的男藝人走出來，滿臉通紅：「是我，但是……我真不是流氓，也不是故意摸……剛才有人推我，我沒站穩，就碰了一下，真沒有佔便宜的意思……」

貝奚寧看著他：「那你還不過來道歉。」

男藝人只得走過來，對小姑娘鞠了一躬：「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

「算了吧。」小姑娘第一聲尖叫是害怕，剛才是因為被冤枉才覺得生氣，這時候看到貝奚寧和樓爵這麼維護，又得到了道歉，心裡的氣都散了。

「你說，有人推你？」樓爵卻沒打算算了，問那個男藝人，「剛才你身邊站的是誰？」

這就是要追查到底的意思。

人群有一點小騷動，一個男人站出來道：「我站他旁邊，但我真的沒推，不信可以調監控。」

他身邊幾個人也都紛紛附和，說沒看到他推人，自己也沒動手。

人群又安靜下來。

樓爵點點頭：「很好，那就麻煩大家按之前的位置重新站回去……」

「不用了。」楚元嘉忽然出聲，臉色不怎麼好看，「是我。」

所有人都盯著他，眼神複雜，樓爵的目光更似一把利刃，直直紮在他心上。

楚元嘉緊握拳頭，硬著頭皮道：「剛才太激動，沒站穩，差點摔倒，情急中碰到一個人，沒想到會這樣……對不起。」

樓爵回憶了一下之前看到的站位，眼神微微一沉，還想說什麼，貝奚寧忽然搶先道：「楚公子道歉的物件似乎錯了。」

楚元嘉愣了一下，走到小姑娘面前，鄭重跟她道歉：「對不起，宴會結束之後，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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