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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和筆，然後就著羅盤和手機，開始推演。

顧舒窈問了武子庚知道自己這時候可以和他說話，不用擔心打擾他思考，便有一搭沒一搭地問他一些關於他們茅山派修道的事情。

從武子庚那邊，顧舒窈知道了他們茅山派修道也是要考證考級的。除了他們行裡的什麼「一級術師證」、「捉鬼資格證」等，像武子庚這種正經上過大學的還要考過四六級，而沒有上大學的茅山派弟子，則要考託業等英語相關的資格證書。

為什麼要考英語相關的證書？

因為現在已經是國際化市場了，茅山派經常會收到一些國外的訂單，不會英語的話，不好和外國的鬼溝通交流。

除開英文，還有大量的茅山派弟子掌握了德語、法語、日語等第二外語，大大地開拓了茅山派的國際市場，進一步地推動了茅山派實現全球化業務的程序。

聽武子庚扯到這裡，顧舒窈默了一默，然後問：「那你們到國外去驅魔的時候，畫的符不都還是中文的嗎？對國外的鬼有用嗎？」

這一次，顧舒窈終於成功地將武子庚給問住了。

認真地回憶了一下，武子庚鄭重地答覆顧舒窈道：「這個我不太清楚，因為我沒有出過國……不過回頭我可以幫你問一下我那些出過國的師叔們。」

「噢！」

顧舒窈應了武子庚一聲，然後靜默兩分鐘，問了他那個自己一直憋在心頭的問題：「那像你這麼厲害的人，是怎麼選上我的啊？x市這麼大，應該不止我一個人撞邪的吧？」

聞言，武子庚點頭答道：「嗯，昨天是個至陰至陽的日子，所以x市的確是發生了很多靈異事件。」

「那你應該都算得出來他們在哪裡，也算得出來他們的電話號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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