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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也告訴她了。自那以後,她每天都讓我攙扶著她在院子裡走動。她算著日子,知道太后的胎剛入七月了,她就再也等不下去了,讓我去外面幾家藥房偷偷買藥,配成了一劑催產藥。她倒是狠心,連眼都不眨一下就喝了。”
“你胡說……你胡說,”韓氏想要上去撕了老婦,不過卻被肅親王一腳踹到一邊去了:“好好聽著就行,曾經做過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你可以忘了,但那些被你傷害過的人不會忘。”很多人因為韓氏的貪得無厭,都被毀了,這裡有太后母子、有皇帝,當然也包括他。
老婦繼續陳述:“先帝原還有些遲疑的,想要再等幾天,可是韓氏卻等不了,攛掇先帝說,太后的胎已經入了七月,古人經驗七活八不活,肯定能……能生了,生產之時,她更是強忍著痛哭求,所以先帝才……才下手了。”
也就是從那時候,她才漸漸看清韓氏,低垂下頭:“韓氏自己的胎是剛滿九月,可太后的胎才將將過了七個月。七個月的孩子原本運氣好是能養活的。可是太后在有孕期間因太過勞累,沒將養好,本就身子虛弱,再加上強行催產,才會誕下死胎的,這也是韓氏問了先帝才知道的。”
韓氏的歹毒何止這些?當年她看著韓氏折辱那具嬰孩屍身時,心中就膽寒不已,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所以就留了個心眼。在韓氏殺她之時,稍稍偏了下,好歹避過了要害。
太后整個人都已經癱了,她雙目無神:“景坤啊景坤,你我夫妻,你竟如此待我。景元昭,你聽著,哀家生生世世都不願再見景坤,也絕不與其同槨。”
一直沉默的昭親王,聞聲,跪到了太后跟前:“母后,您放心便是,兒子不會讓您再見他的。”這話出來,殿裡宗室也不敢說什麼,太后這是在交代昭親王,她百年之後,不要與先帝合葬。
肅親王接下來開始問老婦邊上的老漢,那老漢是個無須的,一看就知是個被淨了身的:“你來說說你是誰?”
老漢也知肅親王養他們多年就為了今天,罷,藏了這麼多年了,到了了也是該給太后一個公道了:“奴才是先帝身邊洪都大太監的幹孫子,當年太后誕下的嫡長皇子就是奴才送去奉國將軍府的,送完嫡長皇子後,奴才自知回宮也就是個死,所以就在奉國將軍府裡放了把火,逃脫了跟在身邊的侍衛。”
老漢深嘆了口氣,一把抓住邊上老婦的手,緊握著:“當時奴才並沒有逃出奉國將軍府,而是在那府裡躲了起來,也算是因果迴圈吧,奴才躲的地方剛好是韓氏的瞭然堂,奴才趴在屋樑上,親眼看見韓氏把一根桃木樁釘在那具胎兒屍身的腦門上……”
“啊……,”太后終於哭出了聲:“是我這個做孃的該死,是我沒護住他,是我……”
“你們胡說,”韓氏爬了起來:“一定是周作靈讓你們這麼幹的,你們汙衊我,我沒有……”
“韓秋兒,你閉嘴,”太后踉蹌著起身,指著韓氏:“你這一生難道就沒有半點悔悟?你可知哀家次日醒來見到那孩子,就已經心死了,你們簡直欺人太盛……”
韓氏盯著太后,依舊死咬著不承認:“好會演戲啊,周作靈你的傲氣哪裡去了……”
“嘭……”鎮國侯掀了桌子,酒菜灑了一地:“操他孃的,這是辦的什麼壽宴?”他雙目泛紅:“韓老賊婦既然你之前已經承認現在坐在龍椅上的那位是你親生的,那今天老夫就把話擺在這了,這兒子你也得認,不認也得認。”但是不是還是皇帝就另說了。
鎮國侯喘著粗氣,冷哼一聲:“你以為你怎麼能活到今天的?那是因為我姐根本就沒把你當個人看。當年我家老頭子去了,老夫當庭揍了景坤那死鬼,你知道他為什麼忍了嗎?那是因為他心虛,因為景家對不起我鎮國侯府。我爹是怎麼死的?景坤清楚,你清楚,老子也知道,今天既然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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