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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德門,披頭散髮的鄭皇后再也看不見往日的容光煥發,她知道現在的情況是必死之局,其實有些事不在乎真相是什麼,現在是深不可測的曹大駙馬要他死,而她的英雄護不住她,她沒有覺得弄死榮德她老媽是個什麼錯誤,王皇后當年才比她大那麼二三歲,此人不死的話,她鄭淑容永無出頭之日。
今日到了這種境地,鄭淑容也沒有怨天尤人,她認為這是命,成也是摩尼敗也是摩尼教。
可是鄭居中沒有這麼淡定,口喊:“陛下饒命,臣全然不知也!”
這人世間的榮華富貴,他還未享受徹底,處心積慮的鄭國舅非常懊悔,重新投入蔡京這邊,與曹晟為敵。
“榮德,母后大人大仇得報,你可安心了!”曹晟看著榮德帝姬,攏起有些散亂的碎髮,深情的說道。
“明睿,謝謝你!”趙桓上前躬身一禮道。
“皇兄,你我骨肉至親,晟也喊的一聲母后,這是份內之事。但是晟做事魯莽,皇兄受苦了!”曹晟看著敦厚的趙桓,歉疚的說道,他不恨趙桓,從平常心來說,趙桓並沒有錯,等他登基為帝,那麼一切都好說。
趙桓並不知道,他壓根就沒有機會報仇,三年之後金軍圍城,徽宗傳位給他,自稱太上皇,事實上他什麼也幹不了。
二就是沒有靖康,徽宗退位,他上位,文臣集團是不會讓他舊事重提的,這皇帝也是要臉面的,這屬於家仇不可外揚系列,以他趙桓的敦厚性格,做不了什麼的。
此次榮德的堅持一是年少氣盛,年少時的苦難和壓抑一朝得勢,又聞唯獨摯愛他們的母親,有不白之冤,在有曹晟為底氣的情況下,怎麼會善罷甘休。
不等午時,在十數萬官民的注視下,當即將二人腰斬棄市。
徽宗看著兒女的恭敬又回到了從前,當日慶功宴,大醉。徽宗忽然覺得以前很是滑稽,現在的自己彷彿回到了從前,他不知道清醒之後又是什麼樣子......
是夜,公主府燈火通明,曹晟再不掩藏什麼,眾人齊聚,大冬天的火爐擺放完成。
公主府外面也是圍成大圈,流水席擺上招待這城中百姓。
“痛快,曹晟你個癟犢子玩意,這段時間是老張最難熬的日子!”張叔夜幹了一大口美酒,大叫道。
“哈哈,你說你以前整個一個獨霸天下的態勢,現在知道沒有鼎和張相是什麼日子了吧?”回來過年的趙鼎笑道。看著整個胖了一大圈的趙鼎,張叔夜很不是滋味,沉聲道:“回來嗎?”
趙鼎與張浚一碰杯道:“不回,鼎在那混的風生水起的,基本是土皇帝一個,不回,才不受這朝中腌臢之氣呢!”
“哎哎哎,我說趙黑子,你慎言,這皇帝兩字怎麼可以隨便提呢?”曹晟醉意朦朧的搭著趙鼎肩膀說道。
“曹明睿,你又給本官取外號,滾蛋,小心本官把你的那些親信給收拾了!”趙鼎威脅道。
“哈哈,晟錯了,晟賠禮,你就知道威脅晟,叔夜啊,這傢伙在東南整的我的那些下屬真是苦不勝言啊,這告狀之聲不絕於耳啊!”曹晟訴苦道。
“無法不成國......”
“你踏馬今天是不是喝多了,這虎狼之言怎麼層出不窮啊!”曹晟微怒道。
“......喝酒!”
榮德帝姬和何穎兒高坐在窗前火炕上,很是溫暖,二人捧著一個奇怪的東西,慢慢的品嚐著。
“這東西開始不習慣,現在覺得很是不錯呢?這曹明睿真是啊,怎麼總有這麼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呢?”榮德帝姬咂咂小嘴,回味的說道。
何穎兒也是清嘗一口道:“嗯嗯,這傢伙好像生來知之,這美式、摩卡、拿鐵各種名字都是現成的,真的很好奇,難道他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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