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何為真相（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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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令神失望了。”

帝君未語，只聽邪神又道：“雖然混沌之力沒有帶回來，但讓吾發現一件比起混沌之力更有價值的事情。”

帝君一怔，道：“什麼事情？”

邪神，道：“一個名叫禪明的小和尚。”

帝君一愣回想起那日與自己的徒弟北月辰明在天鈺們比武的那個小和尚，道：“小和尚？他能有什麼價值。”

邪神冷然一笑，道：“你未能帶回混沌之力我可以既往不咎，現如今吾在給你一次機會，你要好生把握，替吾帶回禪明，作為回報我便將你心愛之人復活。”

帝君眉頭一皺，道：“帶回禪明嗎？”

邪神，道：“記住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否則你將失去價值，你的愛人在無生還之機。”邪神由於時間限制，不得已在回黑暗之地。

此時，帝君正在思緒，神色變得越發凝重，道：“如今身份敗露，用不了多久世人皆知，在此之間正如邪神所說復活星眸的機會便是帶回禪明。”倏然一道身影出現在帝君身前，帝君一怔輔接掌，借勢一退，望著來人，道：“是你。”

顧蒼玄走到歐陽鳳仟身旁，術法一動，忽感星眸體內似乎還存在一股黑暗氣息，顧蒼玄一怔，一團黑氣盤旋在星眸額頭之上，盡散虛無。

顧蒼玄，道：“這便是你與邪神所做之交易嗎？”

帝君哼了一聲，道：“無你無關。”

顧蒼玄淡然，道：“好一個與吾無關，爾心中的執念遠超吾的估計，但這份執念卻沒有好好的令爾服從於吾，致使爾偏離了計劃。”

帝君，道：“你所圖過大，我不得已才改變你的計劃。”

顧蒼玄微微一笑，道：“是嗎？爾難道不是因為自己的一私之願？告訴爾，曾經被爾遺棄的東西，如今將再度來臨。”

帝君一怔，為之一觸，道：“你想開啟四災之劫？”

顧蒼玄眼中精光一閃，道：“不錯，這個人間需要新的秩序，那麼吾便是開啟萬物歸零的引領人。”

帝君，道：“那個真正的計劃是什麼？”

顧蒼玄輕輕吸了一口涼氣，道：“血暗天破。”

“血月天破......”帝君怔怔的看著顧蒼玄，猶豫了一下，道：“若按照你先前的計劃人死能復生嗎？”

“爾終究還是不信，何須在言...爾的心中唯有歐陽鳳仟，爾在吾的心中卻是整個人間，爾與吾唯一的不同，就是爾心中存有一絲牽掛。”

帝君頓了一下，聲音中夾雜些許悲涼，那思念之苦在帝君心中不斷起伏，痛苦的波瀾依稀可見，帝君緊緊握緊雙手，道：“這絲牽掛正是我活下去的希望，有多少次我想放棄，多少次想過下去陪她，一次次的放棄終究被我容忍。”

顧蒼玄輕哼了一聲，道：“可惜，爾選擇了錯誤，如今爾該醒了，爾又何須自欺欺人？如今爾的身份被揭穿，爾將何去何從？爾實在不該與邪神做交易。”

帝君身軀一震，抬頭看著顧蒼玄，道：“我自有安排，不老你掛心，我來問你，自始至終看似毫無關聯，實際是爾在暗中推波助瀾，我自滅了星夜宮起，一切的一切可否都在爾的計劃之中？”

顧蒼玄，道：“爾何以為是從星夜開始爾就已經入局了？”

帝君一怔又或是一愣，道：“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

顧蒼玄將手負於身後，道：“自始至終爾都在吾的計劃之中，包括歐陽鳳仟之死。”

帝君聞言一怔，臉上浮現不可置信的神情，道：“這怎麼可能，可不可能，這不可能。”帝君連續說了三個不可能後，腦海之中慢慢回憶起昔日的畫面。

帝君，道：“還是不可能，你沒有暗中作手的機會，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