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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客人笑是我們這裡的基本要求……”
付如年輕咳一聲，忙站起身，拉住宋勢的手臂：“大少別激動。”
宋勢神色冷冷地回過頭。
他目光看向付如年。
這麼仔細一瞧，宋勢突然發現，若不是付如年長相偏向妖豔，其實付如年也很符合宋鈞的審美。
付如年的面板很細嫩，也很白，隱隱可以看到下面的青色血管，卻不會讓人覺得女氣。
他的眼睛很漂亮，看著人的視乎有種在看著全世界的感覺，微微一眨眼，長長的睫毛便煽動起來，暗色的燈光照過來，睫毛便在臉上打下一小片陰影。
睫毛精。
宋勢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詞。
他沉默一陣，目光轉移向付如年拉著他的手臂。
付如年的骨架不是很大，手臂看起來很細瘦，上面白白淨淨的。
要是個女人就好了。
宋勢的腦海中突然生出這種心思來。
他猛地回神，問：“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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