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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夜住了足,冷靜應道:“我都說了,不過是小傷。”只盼藺燭雪不會那般謹慎,連這傷也要親自摸一下才肯放心。
還好他並沒有當真打算這麼做,不過沉吟了片刻,藺燭雪便朝桑夜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桑夜往外走著,卻忽的聽屋中藺燭雪又道:“之前你拿寧神丹的那個房間有傷藥,你自己去找吧。這不歸樓裡除了不能動手和必須聽我的話之外,沒別的什麼規矩,你想要什麼東西都自己拿就成了。”
桑夜聽著,腳步不停離開了小院,再度回到樓中。不知為何她很不願遇到藺燭雪,藺燭雪這人雙目看不見,說話卻是神神叨叨似乎每句都往人身上戳,同他說一句比同百里念說十句還要累。
但是桑夜顯然還忽略了一個人,若說同藺燭雪說一句比同百里念說十句還要累,那麼同卿藍說一句就比同百里念說一百句還要累。
“我說了我不是來幫你的。”站在門口看著依舊和方才一樣端坐在地上的少年,桑夜只覺得自己一開始就不應該多事開啟了這個房間的門遇到這個叫卿藍的人。
卿藍眨眼笑道:“姑娘都已經救了我一次了,便不必再解釋了。”他捂著胸口的傷輕輕咳了兩聲,忽的朝桑夜伸出手來,“我好像在地上坐太久了沒什麼力氣,姑娘你能不能幫忙扶我一把?”
桑夜微微蹙眉:“多事。”
卿藍又揚了揚手,唇畔帶笑,一副等著桑夜將自己拉起來的模樣。
桑夜嘴上不願,最終卻仍是沒能敵過卿藍的笑容,認命的嘆了一聲將人給拉了起來,並扶著他回到房中那張床上。她將人按住,小心翼翼的看了他肩膀上和腹部的傷口,道:“傷得並不重,還好都避過了要害,只是失血過多沒有處理而已,你自己不知道止血?”
卿藍尷尬的笑笑:“沒受過這種傷。”
“……”桑夜完全不敢想象眼前這個什麼都不懂的人是怎麼闖過不歸樓外面那可怕陣法進來的。
說歸說,桑夜最後仍是替卿藍包紮了傷口順便從隔壁房間偷來了幾瓶傷藥灑在了卿藍的傷口上。不得不說不歸樓的傷藥皆是上品,那藥敷上沒多一會兒卿藍的傷口就已經不再流血,甚至人還不知為何就精神了起來。
有了精神的卿藍開始與桑夜說起了話來:“姑娘在不歸樓裡面住了多久了?不知姑娘叫什麼名字,可曾遇到過一個叫卿之的人?”
“我也是剛來不歸樓。”桑夜答道,“桑夜,我的名字。”
“原來是桑夜姑娘。”卿藍神色微微一變,記起了桑夜的身份:“我聽娘提起過你,說你本是尚書家的大小姐,聖上將你許配給了大將軍莫期,你們本要成婚了,卻在不久前被人查出了一些關於你身份的陳年舊事,說你並非桑大人的女兒,而是從前宋晏太子的骨肉……”
“別再說下去了。”桑夜神色微變,阻止了卿藍的話。卿藍說得沒有錯,她乃是前太子宋晏的女兒,而當今皇帝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莫期追殺她的,所謂謀反也不過是一個除掉尚書滿門的藉口而已。但這件事知道的人極少,桑夜不知為何面前這人會知曉這麼多。
卿藍見她臉色不對,連忙擺手道歉:“我不過就是隨口問問,沒有惡意,桑姑娘你當我在自言自語好了。”他頓了頓,卻仍舊沒忘記自己的目的,很快又道:“姑娘還沒回答我,那個叫卿之的人,你有沒有見過?”
桑夜起身,搖頭道:“沒見過。”
卿藍不解道:“怎麼會這樣,大哥分明就在這不歸樓裡面,桑姑娘你應該見過才是。”
“不歸樓裡面的人都不喜歡走出房間,我來了這麼久,還沒有見過幾個人,不過卿之這個名字我倒是聽過。”桑夜這般說著,也算是記了起來。今日一早百里念替藺燭雪召集眾人去後院,便是有三個人沒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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