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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小女孩玩洋娃娃。
沈涅的頭髮他自己會冠,而且手藝還不錯,頭髮一絲不苟,安沅知道他不可能幫她弄頭髮,便拿了他的梳子,繼續給自己弄了個簡略版的墜馬髻,把簪子又插在了上頭。
全部弄好,走到門口安沅摟著沈涅開傘,讓他把傘舉起。
舉起後,沈涅沒有把傘落下,安沅沒吝嗇地誇獎他:「相公真棒!」
這一次兩人終於沒波瀾地走到了藏書閣,守藏書閣的還是昨日的那個老僕,看到沈涅既然為安沅打傘,老僕揉了揉眼睛,還特意上前看了眼沈涅,見他神情木然,眼睛依然空無一物,就知道人根本沒好。
「我相公會慢慢好的。」
看出了老僕的意思,安沅開口說道。
「四少爺洪福齊天,當然當然。」
老僕語調嬉笑,聽著不像是祝福,反倒是調侃。
由此可見沈涅在沈家真過得水深火熱,連個看起來不怎麼體面的下人都對他不恭敬。
安沅還在氣,沈涅已經撐著傘進了藏書閣,安沅急忙追上去:「相公忘記了,進屋子要關傘。」
把傘放在一旁沈涅去看書,安沅遊覽了一遍書籍,對什麼都沒有興趣。
但幸好這書閣裡面有一張供人休歇的軟榻。
安沅捧著沈涅的臉:「相公,我在軟榻上休息片刻,你要走的時候記得叫我。」
安沅先讓沈涅看她,然後再看了看軟榻。
「看著我,別讓我掉下榻了。」
說完,安沅上榻小歇,從她的方向往沈涅的位置看,他已經又低眸沉浸在書裡面的世界了。
沈涅小的時候,沈老爺請過先生教他讀書寫字,他雖然不交流不讀字,但先生教他寫,他卻會動手寫字。
只是教了幾年,沈涅突然不願意動手寫字了,先生每日講解四書五經,就像是在對著木頭說話,先生實在沒法主動請辭,沈老爺本就不喜這個小兒子,也沒再為他請其他先生。
安沅覺得沈涅不願動手寫字,說不定是因為字他全都懂了,既然懂了就不需要再寫再練。
也不知道他每日看得這些書籍,進入他腦子裡會轉化成什麼知識。
這個幻境是玄禛修士的練心幻境,書與他道心,與他的劍有何關係。
安沅疑問越多,反而睡得越快,她半夢半醒感覺有人在碰自己,喊了聲走開,便捲縮靠向了牆壁。
她的「走開」,並沒有讓那個人走開,相反那人摸得更起勁,安沅煩不勝煩,憤然睜眼。
睜開眼安沅就是一怔,她面前這個男人有些眼熟,一時間她想不起是誰。
「弟妹連爺都不認得了?」
瞧著安沅懵懂的樣子,沈立仁不禁心頭髮癢,「瞧瞧這小可憐樣,聽說昨日還哭了……」
說著沈立仁的手不老實的往安沅摸,安沅連忙躲過。
這人一開口她就想起是誰了,這具身體的生父帶著她來沈家抵帳,在大廳裡沈立仁也在。
「躲什麼躲,可是氣爺來晚了。」
打第一眼,沈立仁就知道安沅不是個規矩的,她爹帶她來抵帳,她一雙媚眼到處瞧,被逼著做老頭子的小妾看著一點也不惱怒,反倒是開心,聽到要給那個傻子做媳婦,一下子哭爹喊娘。
「二哥自重!」
安沅看向沈涅的方向,她一點聲響都沒聽到,還以為人是拋下她走了,誰想到人還在那個位置沒移窩,只是眼睛盯著書本,自己媳婦被調戲了也沒一點動靜。
沈立仁順著安沅的方向看,瞧見了他的傻子弟弟,哼笑了聲:「心肝是怕被他看去了?他能懂個什麼,我們就是在他面前歡好,他也個龜公,只能瞧著我親你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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