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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就沒想少校?」
他們這些傭人不在場,但卻聽到了外面人說,沈濃帶著安沅參加宴會,浪漫了彈奏了樂曲,還宣佈了他們的婚宴在沙城舉辦,日子就在今年。
瞅著春嬌期待的目光,安沅想了想:「想他了。他走得時候我讓他給我帶特產,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事情太多忘記。」
春嬌決定自己還是聽聽街頭巷尾的愛情故事,那些故事比真實的一切讓她滿足多了。
沒有聽到感動的愛情,春嬌難過了一下,注意力就被搭牌桌子吸引過去了。
安沅沒來公館前,公館裡每日安安靜靜,殯儀館人下葬的時候至少還熱鬧一陣,而公館裡卻是常年冷清。
麻將聲響起來,公館立刻有了煙火氣。
找了幾個會打麻將的,安沅為了調動他們的積極性,雖然玩的是貼條子,但她加了條規則,貼他們白條就貼了,可是他們贏了她,可以憑著條子跟她兌錢。
安沅本意是怕他們不敢贏她,誰知道打了幾輪,他們急的一頭的汗水,也沒在她身上貼上條子。
「我今天運氣太好。」
她都沒動腦子記牌,好牌就自動進到了她的手裡。
春嬌幾人掛著白條哀怨地看著她。
安沅怕自己沒了玩伴,笑了笑:「我們換別的玩。」
安沅換了撲克跟他們玩神經衰弱。一副牌取出鬼牌背面朝上,一次一人可以掀開兩張,兩張數字相同,可以繼續往下掀,數字不同則放回原位,等到下一次掀開。
誰配對的牌數多誰則贏。
安沅本來是覺得麻將她運氣太好,而神經衰弱的打法完全靠記牌,而她的記憶裡一向不好。
她覺得自己記憶力不好,誰知道春嬌他們比她還差,幾種遊戲換來換去的玩,到了天黑快散場的時候,她身上就只有寥寥幾根條子。
「夫人簡直就是賭神。」
春嬌一說話滿臉的白條子就跟著飄,安沅憋住笑:「明天我就去賭場試試運氣,看是你們太弱,還是我真那麼厲害。」
傭人們收拾身上的條子,安沅看了眼時間,覺得時間打發的差不多了,滿意的拍了拍裙子去洗漱。
公館的傭人不多,大家集中在同一個地方,所以公館裡燈到了晚上只是開了幾盞。
安沅一路走到了臥室門口,看著臥室門縫透的光腳步頓了頓。
屋內的光是月光,只是這道月光像是被什麼阻隔,被分散成了碎片。
安沅第一個反應是沈濃回來了,打算給她一個驚喜,但推開門她就確定了不是沈濃。
這屋子裡沈濃的味道淡的幾乎快消失了,多了微腥的臭味,是屬於陌生人的氣味。
踏進門的下一刻,安沅就立刻開啟了燈。
長時間在黑暗蟄伏的人受到光亮的刺激,眼睛會有剎那的失明。
屋裡的格局在安沅腦內快速的過了一遍,安沅手中的白朗寧連續發出了幾聲槍聲。
聽到一聲慘叫,安沅手抖了下,立刻朝她認為的還有可能纏人的地方打去。
屋裡潛伏的殺手沒想到安沅會知道有人在屋裡,更沒想到她手裡會有槍,第一槍就正中了一人。
等到沈濃留下副官趕到,安沅已經在沙發上坐著,見人來了,安沅點了點樓上:「人在樓上,一共三人,應該都死了。」
這位王副官就守在公館周圍,聽到槍聲就覺得不好,火速趕來看到安沅的樣子,鬆了口氣,但想著剛剛的槍聲不可能是安沅開槍開好玩,緊張問:「夫人你沒事吧?」
「沒事,沒進門就覺得不對,一通亂開槍逃過了一劫。」
安沅把情況說的很緊張,但她的語調卻很輕鬆,王副官見安沅確實不像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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