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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隱在人群中的些許人看到龍驤時也都面色各異,當年圍攻鎮天門的真正原因他們心知肚明,終究不過是為了凰靈玉和龍驤身上的法寶罷了,雖然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但鎮天門的滅亡始終是他們一手造成的,包括龍驤的師傅蕭無涯。
如今十年不見,對方就已修至元嬰之境,假以時日,在虛境天的庇佑之下必定能傲視當世大能,更不用說他還有鳳池與大夏的支援。
不過十年啊,當初孤立無援的小子就走到如此地步,當真天命難測。
然而外人不知,像俱羅靜安等人卻是知道的,龍驤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因為一個人,沈灼。
那個十年前在眾目睽睽之下召來雷電劈向半神長冥的青年,雖最後魂飛魄散,但他們卻都覺得事情還未完,總覺得那個似乎只有臉突出的青年不會如此輕易死去。
果然,在今日荒帝傳承之時,三途峰,鳳池,大夏,虛境天等幾大勢力再次重聚,那人頂著一張稚嫩的臉出現了,卻是笑著說他是三途峰的人,並不是沈灼,而是沈灼的兒子。
誰也沒信這說法,十年前凰天秘境關閉,絳元古漠上的雷雲還未散盡,那青年就消失了,有逃慢了的,或者沒來得及反應的修士看到了青年化為無數白光的場景,可誰知道,那青年與三途峰的那位半神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而如今他再次出現,卻聲稱是三途峰的人,讓人震驚之下又不免錯愕,彷彿被一個天大的陰謀謊言籠罩著。
「笛聲停了。」只剩了琴聲,白如映說。
她的話音剛落,忘情湖上的薄霧中便走來了一個人影,玄玉側身看過去,眉心微蹙。
那琴聲仿若山間清泉叮咚入海,隨著忘情湖上那人的腳步一聲一聲敲擊著眾人心絃,如洪荒初開時的仙樂之音,靈透通澈。
迷茫的眾生仰望著頭頂的天,看著皎皎的月,踏在死亡與悲傷之上,聆聽著天道的聲音,最終生起永生之願,在一代代的人世更替中鍥而不捨地追索著天地大秘,一步步接近頭頂這片神秘的天,最終徹底遠離人世。
「古籍有載,荒帝曾創天道之曲以通天道,達天意,故得修真之謎,永生之法,最終飛升成仙。」
雲端負手看著那凌空踏著湖面於薄霧中一步步走來的人影,輕聲道,「世人卻不知此曲之名,更不曾聽過此曲。」
「聽你言下之意,這便是那天道之音?」
玄玉頗不以為然,哂笑著看向那隱隱綽綽的人影,「誰知荒帝是飛升了還是死了?」
然而此時也只有這幾人敢出聲,身後那一堆人已然噤若寒蟬,皆不敢妄動。
唯有龍驤像是感覺到了什麼,轉身看向那薄霧中,目光幽沉地走到了幾人之前。
牽機伸手去攔,卻被身旁的人拉住了,他錯愕地抬頭,卻看到沈灼神色漠然地看著這一切。
那平靜漠然的側臉讓他的心臟瘋狂跳動起來,那神色簡直像極了他家大大!
而幾步之遠處,龍驤已經站在了忘情湖前,只一步便能踏入湖水之中。
薄霧中的人終於走近,露出了他的樣子。
毫無墜飾的月白長袍,用樹枝半挽起的長髮,清秀的臉,手上拿著根普通的竹笛,就是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青年此刻站在忘情湖之上,面對著整個中洲頂端的幾大勢力神色自若,如閒庭信步般,最終停在了龍驤跟前九尺遠的湖面上。
雲端與玄玉難得默契地對視一眼,蓄勢待發。
龍驤看著眼前沉默無聲的青年,一股奇異的感覺油然而生,像相伴而生的親切,又像宿命之爭的戰意,錯綜複雜,最終化為平靜的對視。
二人沉默許久,林斜陽終於開口,他清秀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來。
「你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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