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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於死地?”
“鷂子”說道:“曹二爺,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你要償還你家欠下的血海深仇,你擋著我們的道,有你在我們的工作就沒法開展,你必須得死,我想你也逍遙不了幾天了。”
曹旋聽得一頭霧水,說道:“你把話說詳細些,我和你有什麼私仇?擋了你的什麼道?能讓你如此痛恨與我?”
“鷂子”冷笑一聲,說道:“話到此為止,你也別問了,我什麼都不會再說了。”
馬平早被“鷂子”這幾句輕描淡寫,不著邊際的話給氣壞了,抬腳往他臉上就踹了過去,霎時,“鷂子”的臉便腫得和豬頭一樣。
身邊站著的烏蘭巴爾思聽著他們的對答,也是一頭霧水,問曹旋道:“朋友,你到底是混哪條道的?看樣子你們不是很熟。能告訴我你們之間的恩怨嗎?這個人對我有很大的用處,他掌握著我們需要知道的很多秘密。”
曹旋說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只是這個人殺了人嫁禍於我,害得我四處流浪,他還殺了我的一個兄弟,我必須讓他血債血償。此人罪大惡極,前幾日在中都城內派人去糧行縱火,把整個市場街燒成一片瓦礫,不知要餓死多少百姓。”
烏蘭巴爾思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鷂子”說道:“不論他和朋友你是什麼仇怨,這個人我都得帶走,我要把他交給中都縣政府,他對我們意義重大,你們若是知道他還有其他犯罪事實,到時候可以去中都縣政府找我。”
曹旋沉吟了一下說道:“既然你有公事,那自當以公事為重,讓我再問他一句,他要是能老實交代,你只管把人帶走。”
曹旋對“鷂子”說道:“告訴我到底誰是你的同謀?你是怎麼從我房間裡拿走手帕的?”
“鷂子”緊閉雙目,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馬平對著他尚在流血的傷口,狠狠地砸了一拳。“鷂子”居然沒有喊叫,只見他的頭痙攣著慢慢撐起來,脖子上所有的筋脈,全部爆突,嘴裡流出一絲黑血。
烏蘭巴爾思身後的男子趕緊把馬平拉開。
曹旋以為“鷂子”想掙扎著站起來,過去一把拉住他的頭髮,只見“鷂子”面部扭曲變形,七竅出血,緊閉雙眼,死了過去。
烏蘭巴爾思也趕緊俯身來看,“鷂子”僵硬的面部恐怖猙獰,已經沒有了呼吸,剎那間便死透了。
曹旋看著“鷂子”死去,對馬平說道:“你下手太狠了,還沒問清楚就把他給弄死了,他一死,這線索又斷了。”
身邊的烏蘭巴爾思搖搖頭說道:“他不是被打死的,是服毒自殺了。”
曹旋和馬平都疑惑地看著烏蘭巴爾思,說道:“沒看到他往嘴裡放東西,怎麼可能是服毒自殺呢?”
烏蘭巴爾思說道:“你看他嘴角和牙床上的血,烏黑一片,他嘴裡按著裝有劇毒的假牙,剛才他看到自己不能逃走,便咬破假牙服毒自殺了。這個人是國軍的特工,很有可能是軍統的人,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
馬平伸手把“鷂子”的頭抬起,用手捏開他的嘴巴,只見舌頭嘴唇已經漆黑一片,果然如烏蘭巴爾思所說,是中毒而亡的跡象。
曹旋聽烏蘭巴爾思說“鷂子”是國軍特務,他沒有太多的驚訝,從他身上發生的一件件事上,早已感覺到此人必非善類,能動用這麼多的資源,幹下這麼多狠毒的事來,必是大有來頭之人,只是不知自己為什麼和國軍結下了樑子,他們時時想著要置自己於死地。
烏蘭巴爾思看“鷂子”已死,當下也不耽擱,對曹旋說道:“我們有事進城,不知二位能否和我們一道相隨?待進城後,好答謝二位今日救命之恩。”
曹旋說道:“區區小事,不足一提,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辦,您請先行,若是有緣,日後自會江湖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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