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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事看著面前熙熙攘攘的花子,說道:“大家不要急,也不要擠,維持好秩序,排好隊,今天來的人人有份,但是大家都要表表孝心,祭拜一下駕鶴西遊的趙壇主,有能說會道的說上幾句吉祥話,有會唱討吃調的唱上幾段。”
花子堆中一些沒有才藝的人開始去靈堂前磕頭,一些痴傻呆愣看有人跪倒也都有樣學樣,匍匐在地上,“嘣嘣嘣”磕起響頭來,磕完後每個人臉上都掛著誰也琢磨不透的笑容,定定的看著執事身後大盆裡專門用來打發花子的燉肉、炸糕和饅頭。
這些沒有才藝的每人端著破碗上前領了一個饅頭,一個油炸糕,還有三片肥肉,有的人等不及轉身便塞到嘴裡大肆咀嚼起來,後邊排隊的人眼睜睜看著前邊的吃了起來,哈喇子不由自主的順著嘴角淌下來。
那些帶藝行乞的自認為高他們一等,不和這些人混跡在一起,等這些人叩拜完畢,他們手裡的竹板一響,嘹亮的討吃調張嘴就來,歌詞合轍押韻,唱腔簡潔明快,圍觀在鼓匠班子跟前的看客們,迅速都往靈堂這邊圍攏過來,點評起花子們的唱功來。這些藝丐或獨唱或二人一組,都唱上一小段兒,就去後邊領東西,執事除了給他們一樣的吃食,每人又另外給了三個銅板,若是有誰唱的好,圍觀的人不停喝彩讓多唱幾段的,就給上五個銅板,眾人都歡歡喜喜的叩謝東家賞賜。
就在花子們差不多每人都唱了一遍後,花子堆裡出來個女的,手裡拖著個孩子,對執事說道:“爺,我們孃兒倆也不會唱,我給哭喪吧。”
執事看有婦女出來願意給哭喪,趕緊說道:“好好,你要是哭得真,哭得能打動人,多多有賞。”
女子拉著身邊的女兒雙膝往靈前一跪,磕上四個響頭,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塊手絹拿在手裡,嗚嗚咽咽哭出聲來,拉長嗓音,嘴裡數念道:“苦命的爹爹你棺材裡躺,女兒我哭暈在靈堂,日後再難見爹爹的樣,叫我如何度那思念爹爹的苦時光,我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盼能常年守在爹爹您身旁,我的爹爹呀,我的爹爹呀。。。”女子雙肩聳動,雙目飽含熱淚,一番悽婉哀怨的哭訴令在場所用人動容,好多圍觀的婦女都已潸然淚下,不停地用袖子擦拭雙眼。和慈海在屋裡商議喪事的趙清泉夫人聽得也是滿腹酸楚,竟以為是趙清泉外邊的女人帶著孩子來哭靈了。問了下人才知道情況,待女子哭罷,執事不停稱讚,除了給她兩份吃食,還給了她十個銅板,女子不停鞠躬道謝,趙夫人看她哭得真切,又命下人送出來十枚銅板給她。
就在女子哭完,只見一個手持二胡的年輕人走上前來,此人身材挺拔,容貌俊朗,衣衫雖然破舊,卻不失齊整,美中不足的是左眼上戴著一個黑色眼罩,看樣子眼睛有疾。來到靈前叩頭完畢,便站立一旁,身子半蹲,左腿微微搭在右腿上,將二胡放在微翹的左腿,定了一下弦後,右手中的琴弓一揮,二胡那宛轉悠揚的聲音便飄溢位來,前奏過後,此人雙唇輕啟,一曲幽怨悽美的二人臺片段《小寡婦上墳》娓娓唱來,唱腔優美,嗓音獨特,剛一開口,人群中便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叫好之聲不絕於耳,眾人沒想到在這花子堆里居然藏龍臥虎,有唱功如此精湛之人,只見此人唱的聲情並茂,如痴如醉,水平絕不輸於正規戲班子裡的演員。
待獨眼龍唱完,人群裡不斷有人吶喊“再來一個,再來一個。”見眾人捧場,獨眼龍唱了五六段方才罷休,執事叫到一邊,給他領了吃食,直接給了二十個銅板,獨眼龍站在那裡千恩萬謝。
混在人群中等待“鷂子”出現的曹旋,看到帶著孩子哭喪的女子和唱《小寡婦上墳》的獨眼龍後,心中有些詫異,這三位居然都是熟人,沒想到在這裡相會了。
這對哭喪的母女,曹旋開始時看著眼熟,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待他又仔細瞅了幾眼後,眼前一亮,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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