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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不是這個樣子呢?他有些自責,是自己無能,竟帶著兄弟混到了如此境地。這件事總有撥雲見日的一天,待抓住陷害自己的這隻幕後黑手時,定要用他的頭顱祭奠自己這段難熬的歲月。
曹旋讓馬平去買些酒菜帶回車馬大店,趁著雪天,可以忙裡偷閒,二人回去痛飲一番,放鬆一下連日奔波早已疲憊不堪的身心,也告慰一下這不羈的靈魂。
兩瓶草原白,一包花生米,兩隻豬耳朵,被帶回到充滿汙濁之氣的車馬大店,二人把東西放在大炕的草蓆上,馬平去找老闆要了兩雙筷子,二人盤腿坐到炕上開懷暢飲起來,炕上還有兩個住宿的過客,看著曹旋二人裝束和麵前的酒菜,說道:“你倆今天發利市了?從哪找了個好東家?要來這麼多錢,買酒買菜的?”
馬平拍了拍自己的口袋,笑著說道:“大戶人家生兒子,家人心情高興,我們唱了幾段,出手闊綽的老爺便賞了我們一塊大洋,正好買些酒菜來消遣。來,二位老哥,一塊兒喝兩口。”
過客露出豔羨的眼神,說道:“當花子比我們做苦力都強,我們累死累死幹上一天也掙不了幾個子兒,你們出去說幾句俏皮話,唱幾句葷段子就能討來一天的吃食,遇上個好東家居然能給出一塊大洋,這夠我一個月掙得了。”
馬平聽了過客的抱怨,也不答話,拿起酒瓶和曹旋手裡的酒瓶碰了一下,說聲:“二爺,喝。”
兩人舉起酒瓶,一仰脖子,二兩酒下肚。
邊上的兩個宿客不鹹不淡地說著:“這年頭,他媽一個要飯的還爺長爺短的,也不知這爺的做派是從哪看出來的?”
曹旋和馬平也不理會,相視哈哈一笑,一口烈酒竟也喝出了些許豪氣。簡單的菜,濃烈的酒,沒有寒暄客套,沒有各懷心事,隨意灑脫,二人直喝了個不亦樂乎,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日是與非。菜未盡,酒已乾,這頓曹旋人生中經歷的最寒酸的酒局,把二人喝得東倒西歪,醉眼朦朧,二人再不管外邊的險惡世道和人際間的紛爭困擾,把吃食往牆角一推,拉開被褥,呼呼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大炕上留宿的客人早已都退房趕路去了,只有他們兩個長住客也沒人打擾,二人伸個懶腰,準備出去吃個早餐。馬平一摸兜裡,錢袋不見了,趕緊又往其他兜裡摸去,都沒有。壞了,錢被偷了。馬平對曹旋說道:“二少,我放在兜裡的錢袋被人偷了,我去找老闆,問問這屋裡住的都是哪裡的客人?什麼時候走的?要是找不回來,就讓這老闆賠。”
曹旋說道:“別去找了,你一個花子,說是把上百塊大洋給丟了,有人信嗎?”
馬平說道:“那我也得問問同住的那些人,都去了哪裡?”
曹旋說道:“老闆也沒跟著這些人,他怎麼會知道人去了哪裡?拿走錢的人一出門就溜了,你上哪裡去找?別費事了,還是省點力氣吧。”
馬平氣的連連叫罵,只怪自己昨天喝多了酒,睡得太死,有人翻自己的衣服都不知道,這要真是有人謀害自己二人,二人早作了別人的刀下之鬼,自己沒有盡到保護曹旋的責任,愧對曹旋的信任和重託。
曹旋說道:“別自責了,八成是和咱們搭腔的人把錢拿走了?我分析他並不是慣犯,是臨時起意,你告訴他討了一塊大洋,他心裡不平衡,看咱們喝醉了酒,他就惦記上了你說的那一塊大洋,結果在你身上找出來一袋大洋,正好他就都拿了去。”
馬平自責道:“哎,都怪我和陌生人胡亂言語,終日打鷹,今日竟被鷹啄了眼,真是丟人,要是讓我找到他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曹旋說道:“所以日後我們一定要謹慎行事,說不好危險就在我們身邊,昨日那人僅僅是偷錢,即便是害我們的性命,我們現在也早已人頭落地了。”
馬平答應一聲,怏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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