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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曹旋安慰了二人幾句,讓她們暫且不要擔心,等鑑定結果出來再做安排。曹旋帶著徐淑婉去警局等電話,候著徐世賢那邊的鑑定結果,讓方菲在家安心等待訊息,千萬不要著急,以免動了胎氣。
再說留在張垣市被安排在豪華客棧裡的徐世賢,心裡有事,一夜未眠,早早就起來等著韓副官來帶他去榮寶齋找張老先生。韓副官知道他心中急切,也來的很早,二人乘車急匆匆往榮寶齋趕去。
到了榮寶齋,韓副官讓人進去通報,很快下人出來就把他們請了進去。徐世賢二人進得屋內,抱拳施禮,說明來意。張先生昨天就知道他們帶來的是周舫的《簪花仕女圖》,對此興趣頗濃,當下說道:“這畫在大清初期就被收進了皇宮,民間再難一睹真容,今天要是真跡出現,我能看一眼也算三生有幸啊。”徐世賢一聽張先生對畫的評價這麼高,知道自己能把這畫弄到手裡那真是幸運之至,當下對張先生的鑑定充滿期待。
張先生在巨大的黃花梨案几上將畫卷輕輕開啟,先將畫卷的整體佈局看了一下,又摸摸卷軸和背面裱糊的紙張。接著拿起放大鏡,對著畫面上的圖案一幀幀的看了起來,隨後又仔細端詳畫上的題跋,一邊看一邊還在輕嘆著“好、好”徐世賢原本有些提著的心,聽到張先生不斷地叫好,終於放了下來,輕拭了下額頭的汗珠,站在邊上等待張先生的鑑定結果。
張先生也基本鑑定完畢,嘴裡說著:“可遇不可求啊,沒想到這皇家珍藏之物重又流落民間,這位徐先生可是鴻運當頭啊。”
徐世賢聽了沾沾自喜,嘴裡客氣的說著:“碰巧而已,碰巧而已。”
就當張先生準備放下手裡的放大鏡時,嘴裡突然發出“咦”的一聲,只見他重又把放大鏡拿好,屏息凝視,仔細地看著兩幅圖案接縫的地方,嘴裡說著:“不應該啊。”
徐世賢頓時心下大駭,趕緊湊上前來。
只見張先生用手摸著絹畫上兩幅圖案拼接的地方說道:“前邊畫著辛夷花的絲絹和後邊圖案所用絲絹不一樣,前邊的這方絲絹是單絲織成,後邊圖畫所用絲絹都是雙絲織成,而唐朝時期只有單絲絹布,雙絲編織技術到了宋朝才出現,我們現在用作繪畫的絲絹都是雙絲編織,這幅畫有問題。”
徐世賢聽到這裡,如同當頭一瓢涼水澆下,頓時從頭涼到了腳底,呆呆的聽著張先生往下說。
張先生又仔細的看了下畫面右側的絲絹,肯定的對徐世賢說:“你買的是一張贗品,但是這個作假的人很高明,他把原畫裁成數個小塊,在這張贗品裡植入一塊真跡。在你這幅畫裡,畫著辛夷花的這部分就是真跡,他把辛夷花這幅圖移植了過來,其餘的都是仿著原畫畫的,這個人的繪畫功底相當深厚,不僅畫出了人物的形,也畫出了神,要論這繪畫水平,堪比原作啊,要不是我看出了絲絹的破綻,這畫面幾乎就瞞過了我的眼睛。”
徐世賢不甘心的說道:“張先生,這兩邊的絲絹顏色都是一樣,絹布也一樣,哪裡能看出什麼單絲雙絲啊?您是不是看花眼了,您再給仔細看看吧。”
張先生不客氣的說道:“徐先生你是外行,你不懂這個,單絲雙絲你一個外行是看不出來的,在高倍放大鏡下凝神仔細觀察數秒後你會發現單絲織的絹略微要稀疏一些,雙絲織的絹要密實一些,不借助工具就是紡紗的人和專門研究絹畫的人也不易看出,普通人更是萬萬辨別不出來的。至於你說絲絹的顏色都一樣,那是被人為給做舊了,這個工藝簡單,這是字畫行當裡公開的秘密。”
聽完張先生的話,徐世賢已經頭生虛汗,眼冒金星,雙腿一軟跌坐在椅子上,韓副官只好輕輕扶了他一把。徐世賢強打精神,心有不甘的說道:“他的造假水平既然能到以假亂真的境界,他直接全部造假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把這好好的原畫拆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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