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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開始降臨,整個牢房一片漆黑,一天過去,牢房裡開始有了屎尿的味道,在這炎熱的夏天裡,整個牢舍都充斥著噁心的氣息,曹旋坐在牆角,用從襯衫前襟上撕下的布綁在鼻子上,以阻擋室內汙濁氣體對自己的侵蝕,他雙眼微閉,思考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和一切可以逃離的辦法。
這次莫名其妙的被關押,看上去和這些軍警都毫無瓜葛,是日軍不問青紅皂白在隨意抓人,背後肯定有著深層的原因。如果是警隊有問題,需要整肅,也不用把所有人都抓起來,即便是警隊裡有抗日分子被發現了,也該有人來審問才對,不能把所有人關起來,不管不問。難道是怕這些人臨陣脫逃,在打仗的時候投敵?可是前線有那麼多偽軍,難道就不怕那些中國人投敵嗎?要是這樣想,那還組建偽軍部隊幹什麼?曹旋百思不得其解,伸手撓了撓頭,竟然沒有了睡意,在黑暗裡把眼睛睜得溜圓。
不管Rb人是什麼動機,既然能用計把這些人關到大牢裡,肯定不會有好的結果,鬼木六輔就是說的天花亂墜也掩蓋不了他的不良動機,沒聽說有人是在大牢裡升官發財的。曹旋想到了大哥和他說的話,Rb人現在已是四面楚歌,各方的抗日力量隨時有可能發起總攻,而自己卻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沒把大哥的話當回事,還是自己太年輕了。難道是日暮窮途的日軍要在破城之時,把自己這些人當作人質?讓自己眾人給Rb人陪葬?迷茫中的曹旋想到這裡心中不由一個激靈,他覺得自己好像是找到了答案,若是按這個思路想下去的話,那自己和這些軍警兄弟基本已經沒有活路可言,現在眾人如同牢籠裡的豬羊,隨時會被送到屠宰場。
既然等待著眾人的是死亡,那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得想辦法逃出去,曹旋在黑暗裡睜大眼睛,努力想看清牢房裡的一切,其實也不用再看了,整整一個白天,就瞅著這房子發呆了,現在就是牆上有幾道劃痕自己都能說出來。他心裡沒底,沒著沒落的眼神還是瞅向了四壁,眼睛已經適應了這漆黑的夜,影影綽綽能看出整個牢房的輪廓。堅硬的牆壁和地板上都打著厚厚的水泥,若是有大錘、鏨子之類的東西尚可一試,可是自己幾人赤手空拳,徒手去挖的話,連個印兒都不會留下,破牆而入或是打出地洞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想;還有和外界連線的兩個地方就是用作透氣的那個窗戶和大門,窗戶已經用粗大的鐵條封死了,沒有上千斤的力量休想動得了分毫,即便是把鐵窗拆開,那個腦袋大小的窟窿也無法鑽出人去;還有就是大門,厚實的鋼板連槍都打不透,憑著這幾個人的力量是無法把它開啟的,若是不借助外力要想自己從裡邊出去難比登天。
既然從內部砸牆破門出逃的可能性不大,那就只能想其他辦法,唯一的途徑就是等牢門開啟的時候想辦法闖出去,牢門只有在送飯的時候才會開啟,到時把送飯的人控制住,把他挾持為人質,然後強行闖出門外。曹旋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越獄方案的雛形,他有些熱血沸騰,想把這個方案和大家說說,讓大家一起分析一下這個方案的可行性。
曹旋用手肘碰了碰身邊的錢局長,問道:“老錢,睡著了嗎?”
錢局長哪有心思去睡,心裡正想著自己的妻兒老小,自己兩夜未歸不知家人已經急成了什麼樣。聽到曹旋叫他,說道:“睡不著,不知道這小鬼子到底按的什麼心思,關起來就不聞不問了,你說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曹旋說道:“老兄,我感覺不妙,我們很有可能是出不去了。”
曹旋話音未落,其他幾個人都紛紛從地上坐了起來,驚慌失措地問道:“曹警佐,此話當真?”
曹旋說道:“我給你們把目前的形式分析一下,你們看我說的是否在理?”接著把他自己心裡想的都和眾人說了一遍。
待曹旋說完,錢局長和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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