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窯,要不是提前被曹旋警佐得到了訊息,早有防備,我徐家可就不堪設想了。”
李佔魁豔羨的說道:“你家攤上門好親事,攀附上了咱察哈爾的豪門,日後有曹家兄弟和整個察哈爾的警隊罩著,誰還敢來你門前生事。”
徐世賢客氣的說道:“哪裡,哪裡,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曹旋只是對小女心生愛慕,我還沒有答應他們的親事,現在還算不上是姻親。”
李佔魁說道:“那還不是遲早的事,世賢兄早日張羅,我還等著喝賢侄女的喜酒呢。”
徐世賢說道:“好說,好說。那日曹旋把這杆子頭王蘭根也擒了來,就單獨關在隔壁屋裡,我帶你去看看。”
說完二人往關押王蘭根的房間走去,王蘭根躺在屋裡的地上,處於昏睡狀態,臉色通紅,偶爾還囈語幾句,有人進來也沒能吵醒他,看樣子是發燒了,應該是傷口沾了水,發炎了。李佔魁想著土匪應該是五大三粗,壯如牛,猛如虎,誰知卻是一個病懨懨躺在地上的老頭,也就沒了興趣,草草看了幾眼,便退了出來。
李佔魁在徐世賢家提前看到了德公公、順公公,還拳打腳踢了幾下,發洩了下心頭憤恨,看王蘭根也無特別之處,就起身告辭,只待明日在恆蚨隆大飯店赴約就餐時細聊。
今天是個大日子,要帶著自己的戰利品----這一眾杆子去遊街示眾,徐世賢很是下了一番功夫,他戴了頂薄呢子禮帽,鼻樑上架上一副眼球大小的黑色圓形太陽鏡,穿了緞子汗衫馬褂,手裡拄著自己的文明棍,在院子當中站定。
徐世賢讓家裡的木匠用一天的時間打製了八隻大木籠,固定在自家的牛車上,做成囚車,專門用來拉王蘭根和他手下。待牛車收拾停當,徐世賢讓家丁去把王蘭根等人帶來,一一把他們裝入囚車。
家丁離開不久,便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報告,王蘭根死了,吊死在了廂房的窗臺下。徐世賢大吃一驚,問道:“你說他是怎麼死的?在窗臺下吊死了?”
家丁答道:“千真萬確,吊死在了窗臺下,已經死去多時了,全身冰冷僵硬。”
徐世賢疑惑地問道:“窗臺離地面不足三尺,怎麼能吊死一個大活人呢?”
家丁答道:“他把自己的腰帶拴在窗框的角上,結了一個活釦,然後把頭伸進去,離地面不足一尺,上半身懸空著,下半身直挺挺的斜爬在地上。”
徐世賢木然的說道:“他本不至死,這是不願受辱,自行尋了短見,沒想到一個土匪竟然有如此氣節,我輩雖自詡為正人君子也難望其項背啊。悲哉,壯哉。”
家丁問道:“老爺,怎麼處置?要拉著他的屍首上街遊行嗎?”
徐世賢說道:“不用了,人死為大,安排幾個人手把他先放下來,備口好點的棺木,把他盛殮了,後山找個地方,把他埋了吧,給他墳前多燒些紙,敬上幾大碗酒,讓他一路走好。”
家丁領命而去。
家丁依舊把德公公、順公公、“雪上飛”和四個小頭目捆綁著裝入囚車,徐達點起十幾名家丁,荷槍實彈,騎著高頭大馬,前邊兩人鳴鑼開道,後邊是徐世賢,徐達陪在右後側,再後是四名家丁,中間押著德公公眾人的囚車,最後邊又是一隊家丁,一行人浩浩蕩蕩往縣城走去。
徐世賢一路上心情頗為忐忑,曹旋雖然答應了他帶著眾匪遊街示眾的要求,可也讓他不要為難王蘭根,遊街回來就把他放了,可沒想到他竟然尋了短見,這可如何向曹旋交待。
徐世賢一雪前恥,揚眉吐氣的激情被王蘭根的死給沖淡了,興致有些低落,一路上心不在焉的應付著路人的吹捧和恭維,見到幾個至交好友也是三言兩語打個招呼便匆匆前行。王蘭根原本計劃要走遍縣城能通車馬的每條大道,只走了街心縱橫兩條大道就再不想行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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