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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錐子,你小子不是經常唸叨,每天上山殺個野雞野兔練手不過癮嗎?現在機會來了,再給你個活物練練手。”
錐子年齡不大,性格里卻有極為嗜血的一面。當時在奶奶廟和兔唇聯手惡鬥葡萄臉,二人打死葡萄臉,贏得勝利。就在兔唇準備和錐子共享勝利果實時,錐子卻一刀捅死了兔唇,震驚在場所有的人。錐子也只是經歷了短暫的恐懼和不安,時隔不久就恢復了常態。日後眾人談起此事,都覺後背發涼,而錐子卻像沒事人一般,彷彿只是順手殺了一隻雞而已。
馬平早已看出錐子骨子裡的狠辣,覺得他是吃這碗江湖飯的好苗子,閒來無事便傳授那些殺人越貨的江湖手段給他,不時給他講一些悍匪巨寇的江湖軼事,錐子深受薰陶,對馬平描繪的江湖生活愈發嚮往,時時以一個江湖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此番有了一展身手的機會,錐子自然不會錯過。
錐子聽到馬平的命令,有些興奮,也有些緊張,他騰出一隻手抽出插在腰間的匕首,對馬平說道:“馬爺,你教我的抹脖子絕技一直沒有機會拿人練手,要不今天我試試?”錐子說得有些輕描淡寫,好像臂彎裡夾著的是一隻山上抓來的野雞,可以隨時切斷它的喉管。
馬平用鼻子哼了一聲,故意用輕視的語氣說道:“你到底是騾子是馬還得拉出來遛遛才知道啊!”
錐子還是個懵懂少年,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哪知什麼天高地厚,被馬平言語所激,渾身熱血當即沸騰起來,雙目閃爍著興奮的亮光,比劃著手裡的匕首,躍躍欲試。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自己面臨死亡,聽著馬平和錐子的對話,疤臉幾近崩潰。
疤臉扭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側頭瞄了一眼錐子緊握在手裡的匕首,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他知道此時哀求告饒已經起不了絲毫作用。疤臉雖然是一個爭勇鬥狠之人,面臨死亡也心中悔恨,都怪自己不聽李丁的再三叮囑,大敵當前,恣意妄為,竟然點起火堆,暴露了自己的蹤跡,二兩貓尿下肚,滿腦子都是男歡女愛,哪還有戒備防範心裡,這酒果真是穿腸毒藥。罷了,罷了,這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安排,未盡的心願,來生再了吧。
錐子舉起的匕首,遲遲沒有落下,要殺的人就在自己懷裡,他口鼻裡撥出的溫熱氣息噴灑到了自己的手背上,可以真切的感受到他的溫度,他受到驚嚇的心臟加速跳動的“嘭嘭”聲,清晰可聞。這不是一隻小動物,這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要割斷他的喉管,錐子有些手軟。
疤臉緊閉雙目,等待著人生的最後時刻,卻遲遲不見動靜,嚇尿的褲襠已經結冰,變得冰冷刺骨,疤臉痛苦地煎熬著。
突然,一陣劇痛從大腿傳來,疤臉慘叫一聲,猛然睜開雙眼,錐子手裡的匕首正從他的大腿上拔出,鮮血如注,順著褲管洶湧而出。
錐子最終還是沒有勇氣一刀割開疤臉的喉管,決定先在腿上扎他一刀,壯壯膽。錐子看著臂彎裡哀嚎掙扎的疤臉,心頭湧上一絲慌亂和害怕。
站在一側的馬平,雙目如炬,緊盯著錐子的一舉一動,當他看到錐子的匕首刺向了疤臉的大腿時,用鼻孔冷哼一聲。
曹旋沒事人一般,平靜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沒動,也沒說話。
疤臉像一頭受傷的野獸,此時的他只求速死,不願臨死前再多受磨難。疤臉忍痛叫罵幾聲後,咆哮著仰頭去撞擊身後錐子的面部,手忙腳亂的錐子趕緊向後躲閃,趁著錐子身形後移,疤臉掙脫錐子的手臂。
身邊眾人見疤臉掙脫錐子的束縛,紛紛舉槍,只要曹旋一聲令下,便把他當場擊斃。慌亂中的錐子,聽得馬平一聲冷哼,迅速冷靜下來,不待疤臉轉身,再度揮起手裡的匕首往疤臉脖子上用力劃去。
鮮血四濺,疤臉的脖子被錐子拉開一道長長的口子,疤臉瞪得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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