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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悄悄地發生著改變。
這些人跟著曹旋,溫飽得以解決,沒了後顧之憂,還可以縱橫馳騁,快意恩仇,而且戰績斐然,把十方道的人打的落花流水,四散奔逃。他們的內心逐漸強大起來,這些人對自己和生活都有了新的預期,也對能找到曹旋這樣的伯樂而心生歡喜,都死心塌地的跟著曹旋,願意唯他馬首是瞻。
曹旋能將這樣的一群烏合之眾,擰成一股繩,鍛造成一支能征善戰的精兵,激發出他們的勇氣,也著實不易。
曹旋看著院子裡休整的這些手下,臉上顯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徐世賢已經從醫院回來多日,家中土地被沒收的訊息終於還是被他給看出了端倪,眾人知道再隱瞞不住,便把真相和盤托出。
這些土地是徐世賢最後的希望,在醫院的時候他就盤算著用這些土地東山再起,沒想到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也被八路軍的利刃斬斷。徐世賢仰天長嘆,皇天無眼,麻繩盡往那細處斷,可憐自己良善一生,竟然遭此惡報,天道不公啊!
現在徐世賢的心徹底死了,再沒了重振江山的念頭,自己殘軀羸弱,幼子嗷嗷待哺,女兒終歸是他人婦,自己這一脈,就此沒落已是不爭的事實。
在心灰意冷的徐世賢眼裡,生與死的意義已經不大,之所以還苟延殘喘得活著,就是想看著襁褓中的兒子長大,把迫害自家的仇人一網打盡,全部送上斷頭臺,那時自己才能瞑目。
徐世賢躺在病榻上,每日不停吸食大煙,一來為了減輕肢體的疼痛,二來也為了麻痺自己的大腦。精神狀態略微好些,他就讓奶媽把雅望帶到他屋裡,和兒子嬉戲。
兒子從小便沒了母親,他的人生已不再完整,需要更多的愛來對他呵護,這是自己作為一個父親的責任。徐世賢時時凝視著兒子發呆,他不知道等著這個孩子的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生。每當他看到兒子那純淨的眼神時,煩躁的內心便會有片刻的安寧,或許這個兒子就是上天對他的補償。
方菲依然杳無音訊,除了父親方滿堂還在到處搜尋她的下落,其他人都已經漸漸習慣了沒有她的日子。在大家心裡,方菲早已去了另外一個世界,雖然沒人明說,但大家都預設了這個結果。
方菲的名字在徐家再沒人敢提起,人們除了看到雅望時會想起她,其餘大多時候都不會想到她曾在這個院子裡出現過,人們已經開始慢慢把她淡忘。
徐世賢能堵上家中下人的口,卻無法擺脫內心深處對自己的靈魂拷問,自己把方菲逼走,真的是她有錯嗎?她即便失貞,那也罪在惡人,不能把責任歸咎到她的頭上,這樣一個開朗嬌媚的小女子,生生被自己逼上了絕路,她比自己的女兒還要小一歲,自己對她如此殘忍,於心何忍?
方菲總是不斷在徐世賢的夢裡出現,她著一襲白裙,披著垂肩的長髮,飄飄蕩蕩站在徐世賢的身邊,用哀怨的眼神緊盯著徐世賢。徐世賢想伸手把她拉住,可是她的身前如同有一堵透明的牆,無論徐世賢如何努力都觸控不到方菲的衣袂。
徐世賢想求她原諒,想和她解釋,可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是愈發急切得想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讓她感受到自己心中的愧疚。
然而,方菲對徐世賢伸來的手和近乎哀求的表情視而不見,依然表情木然,身子紋絲不動,只是在那裡冷冷地看著他。
徐世賢知道方菲不願原諒自己,他的內心越發愧疚,想從炕上坐起身子,身子卻被掏空了一般,動不了分毫。徐世賢哀憐地看向方菲,方菲慘白的面孔如同冰凍了一般,上邊罩著一層寒霜,她的目光攝人魂魄,令人不敢直視。
徐世賢壯著膽子,凝視方菲的面容,他發現方菲的眼睛溼潤起來,很快便匯聚成滴,從她的眼角滑落,掛在她慘白的臉上。
徐世賢看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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