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海洛卡洛斯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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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意識開始模糊,宛如沉入海底,被漆黑籠罩。
對於自我存在的認知也在逐漸消失,一切彷彿都歸於沉寂。
破碎的記憶隨著湍急的時光漸漸消失——
可我仍記得曾經的某一時刻的某一個場景。一個模糊的身影揹著我一路走,耳邊是吵鬧的轟鳴聲,在它的脊背上,我感受到溫暖。
不過最後,他也選擇拋棄了我。黑暗好像就是從那時候開始。
現如今我已經從黑暗中逃脫,不過不知道醒來的地方是哪。
對了,忘了介紹我的房間。
它位於山腰上,周圍是鬱鬱蔥蔥的森林,山下是一片綠茵草地,碧藍的河水猶如藍天洩入般,曲曲折折分割了草原。山頂上出重霄,雲霧繚繞,還有一行白鷺上青天。
我的房間不大,有些擁擠,兩米高的類似熊熊樣子的毛絨玩具趴在地上;一面牆的書像是一幅抽象畫;茶几擺在中央,兩杯茶靜靜的冒著熱氣;單人床擺在角落;落地窗連著陽臺,在這裡能看見那片草原。
每天的第一縷陽光會透過窗簾縫隙灑在我臉上,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空曠無比的巨大空間,當然不止我一個生物。還有一群白色毛茸茸的吃草的生物,我稱其為“吃草獸”,當然還有“吃竹獸”“吃吃草獸”“吃吃吃草獸”的生物。
當我發現這個命名很難代表他們的特點時,我就絞盡腦汁想新的名字。畢竟我似乎有好長時間需要和它們度過。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腦中的知識越來越多,它們是突然出現的,又好像是與生俱來的。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有一個好處。
在我腦中有些詞彙可以一一賦予其他生物的名字,比如牛羊虎狗、鷹隼飛燕。
我很好奇我的基本常識是哪裡來的,按理來說這裡只有我一個人,沒有人教我如何詞彙。總不可能真的憑空出現的吧。
人是什麼,我經常在想。趴在潺潺溪流邊,看著水裡的自己。我的樣貌和那些有自己同胞的生物完全不同。最直觀的特徵是它們是四腳獸,我是兩腳獸,或者是有翅膀,我是沒翅膀。
人應該就是我這樣的吧。兩隻腳走路,兩隻手用餐具吃東西的生物。其實跟它們沒有區別,只不過多了一份儀式感。
儀式感我是這麼認為的:每天我會在河邊梳理白色長髮,每天在吃飯前禱告,每天向其他生物問好。
總之我的事情可多了!
不過看多了自己,我有些可能,注意是好像的可能,是也許的可能,是大概的可能,我可能喜歡上自己了。
不要笑我,自戀是人之常情!
也許是我寂寞了,我偶爾會和河流中的自己談話,聊得也不過是今天吃了什麼,今天看到了什麼,哪隻四腳獸和四腳獸貼貼,哪隻四腳獸和四腳獸jiao配。
噫——噁心
我如此吐槽。
這樣安逸的生活直到另一個人的到來結束了。也不是說生活不安逸,而是變得有趣。
他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摔了一身的泥。見到我後他又急忙擺出一副他自己為很帥的姿勢。
我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前去問他:“你是誰?你是從哪裡來?到哪裡去。”
他小聲嘀咕:“柏拉圖終極三問。然後雙手合十平靜說:“貧僧自東土大唐而來,欲往西天拜佛求取真經。”
“東土大唐是哪,西天是哪?”我問道。
他沒有回答,反問我:“施主是何人。”
“我?我叫海洛卡洛斯。你是誰啊。”
“我叫唐·柴夫斯基·諾克薩斯·托馬·玄奘。”
“好奇怪的名字,”我認真反覆唸叨這個名字,隨後展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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