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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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陳凡毫不遲疑，“我可以！”
“真的可以？”
阿公的神情中透著懷疑。
“當然。”
陳凡的眼睛裡沒有絲毫動搖。
阿公注視著陳凡，眼神逐漸變得複雜。
誰都不知道阿公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但看得出來，阿公很難相信陳凡真的可以做到忘情。
陳凡與阿公四目相對，堅定道：“放心吧老師，我不會為了任何人改變自己。”
良久以後，阿公心事重重的點點頭，“倘若你真的能做到，或許真的可以免除這場浩劫，怕就怕命運它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陳凡冷冷一笑，“呵呵，命運？”
“區區命運而已，如果怕的話，我就不是我了！”
“在我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怕字。”
“無論是做人還是做詭，我都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凡人將我視為異類，仙人將我視為妖邪。”
“男女之情註定與我無緣。”
“這個世界充滿了不公。”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酆都大帝不是高高在上麼？”
“他不是很喜歡決定別人的生死麼？”
“憑什麼我們的命運要由他來決定。”
“在我看來，我們能做的不能僅僅是接受，而且還要試著反抗。”
“生死簿上無我名，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相信自己有這個實力。”
“所以，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一定要打破這個世界原來的規則，制定新的規則！”
“我知道這條路很難，但我堅信一句話，路雖遠，行則將至，事雖難，做則必成！”
阿公道：“你能如此堅定，自然是好事，可是要改變規則談何容易，除非，你能立於頂上。”
陳凡搖了搖頭，“那倒也未必。”
“亂世出英雄。”
“有些事情，未必需要自己親自動手去做。”
“看著吧，亂世，已經來了。”
“在這個全新的時代，一定會有一批全新的英雄衝破命運的極限，為這個世界帶來全新的規則。”
阿公聞言一驚，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再次看向陳凡的時候，神情中甚至透著一絲恐怖。
“看來是為師低估你了。”
“放心吧老師，事情已經做了，我絕不後悔！對於未來，我充滿信心。”
陳凡微微一笑，將目光轉向窗外，看著遠處的牛頭山，神情中透著一絲期待。
......
又過了半個小時。
陳凡和阿胖離開了樹屋。
一團黑影從樹屋後門的門縫中飄入，來到阿公面前。
“阿公，既然朱淺淺是少主的浩劫，不如讓我去殺了她，以絕後患！”
阿公面色一寒，怒道：“黑龍，請你立刻收起你愚蠢的想法。”
“你若這麼做，就等於是主動把小凡往那個女人身邊推了過去。”
“雖然小凡嘴上說可以忘情，但我知道，他從小至情至性，就算他真的可以做到無愛無恨的至高境界，但如果我們做了傷害那個女人的事情，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為了大局考慮，我們只能想辦法改造那個女人。”
黑龍詫異道：“改造？”
“是的，改造。”
阿公起身走到窗前，望著遠處的牛頭山，眼神中滿是深邃。
“原本，小凡已經具備在幽冥稱王的實力。”
“但小凡的格局，似乎已經達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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