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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後宅一處雅靜的小軒中,王子騰坐在椅子上,拈起碟中的魚食投向軒外的池塘,激得池中鯉魚爭相進食。
細雨蒙在琉璃之上,而後彙整合線,瀝瀝的自高處落下,墜入池塘蕩起圈圈漣漪,連帶著那幾株浮在水面上的睡蓮也跟著微微晃動。
“老爺,上回我與你說的那件事,你可有決斷了?”石夫人隱晦的問道,而後對身邊伺候的疏影使了個眼色,後者低著頭領著場間一眾隨侍丫鬟盡數退了下去。
王子騰細細的磋磨起手中的耳食,然後又漫不經心的看向池中的錦鯉,遲遲沒有說話。
“老爺!”石夫人故意加重了一下語氣,強調道:“那個丫頭可是當初從義忠親王府上逃出來的餘孽!”
“你打算如何?”王子騰將掌上的碟子擱置在一旁,問道。
“我正是心裡一時沒個決斷,才來討老爺您的示下。若是趕出府去,只怕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假使被有心之人利用,王氏一門亦將受制於人;可若是留在府上,又怕是個禍害,萬一.......”石夫人說出自己的考量,以便王子騰取捨。
“你說林如海為何選她?”王子騰捋了捋略有溼意的鬍鬚,並未直截了當,相反是提出了一個疑問,“林如海並非是那種容易被蒙在鼓中之人,否則太上皇也不會指派他去擔任揚州的巡鹽御史。既是如此,他就不可能查不出那個丫頭的真實身份,要知道現如今宮裡那位當初可是下了‘雞犬不留’的敕令,可見其對義忠親王的痛恨和忌憚。”
“老爺,你說會不會是賈家老太太?”
“你糊塗了不成,這對她和賈家有什麼好處?一個小丫頭罷了,憑什麼值得那麼多人維護,又不是義忠親王的親女!”王子騰也被自己的想法唬了一大跳。
對面的石夫人更是吃驚不已,良久後反倒嗤笑起來,“按老爺這麼說,咱們家還多了一位真郡主?如此算來,妾身真是罪該萬死。”
“胡說八道!”王子騰喝道,也算是有意終結這個不好擺在檯面上說的話題,可石夫人卻是饒有興致,陳年舊事有時候就像是一罈美酒,越陳越香,尤其是還涉及天家秘辛。
“當年若不是老爺帶兵及時趕到那玄武門,現如今御極九州的還指不定是誰呢?”石夫人意有所指道。
王子騰的心神彷彿一下子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夜晚。
那一夜,人仰馬翻,血火交加,慘絕人寰,就連手上的刀劍都是捲了刃,可活下來每一個人的目光中都是充滿了慾望,那是對權力的渴望!
自那一夜過後,天下換了新主,可殺戮仍未停止,餘孽,叛黨,甚至夾帶著許多無辜之人,一併手起刀落,血流成河。
直到現在住在太極宮的那位開了口,新帝才收了手。
那是宣戰,是積壓多年的怨恨,更是赤裸裸的報復,當然也是為了證明!或許是當年的殺戮太多,以致於當今天子御極十年仍然不能盡得人心,只能以帝王心術權衡朝中各個勢力,已達到為己所用的目的。
也正是自那一夜開始,他王子騰才得以平步青雲,自一個小小的校尉成就現如今的地位。
許是看出了王子騰的心不在焉,石夫人反笑道:“老爺還真是個容易懷舊的人呢,只可惜人家可不領這個情!”
“不得放肆!”王子騰沉聲警告道。
“既然老爺心裡對那個丫頭有別的打算,那我便不復多言了,不過攸兒和黛玉的事,我卻不能坐視不管,老爺打發攸兒去中州做什麼?我自問這些年沒有一處得罪老爺,可老爺何以每每讓我和攸兒母子分離呢?老爺可知攸兒身上的那些個傷是怎麼來的?別人家子孫眾多,少一個不打緊,可你就這麼一根獨苗,難道你真打算將這份偌大的傢俬交還給東院那邊?”石夫人冷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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