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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門生,王家嫡子!”父親似乎還是頭一次和自己這般見外,可這八字卻像是千鈞重擔一般壓在了王攸的肩頭。王攸雙眼微紅,但這一回他並未向那天雨夜那般怨天尤人,真正讓王攸遲疑不決的問題是宮裡那位希望自己結黨嗎?

“求文!”王子騰提了一聲,“這是聖孫所書,陛下所賜吧!”

“是!”王攸心頭大震,慌忙應道。

“那日雨夜,我和你說此二字並無深意,只是表面意思。莫非你到現在還未參透?”王子騰有些失望的問道,眼前之少年素來心事太重,加之江南一行碰壁無數,養成了瞻前顧後的毛病,少了以往的果決,凡事趨利而避害,久而久之下去,只怕更容易行將踏錯。

王攸誠實的搖了搖頭,自打那日回來,他未嘗沒有抽空來梳理事情的原委,可每每臨到關鍵之處,卻好似有一堵無形之牆將他攔下,不得寸進。他又不好將此事說與妻子黛玉,以免她擔心掛念自己。再加上現如今自己被削官罷職,許多事也不像往日那般好打聽了。

這也正應了王子騰方才所說的無黨無派,孑然一身,在宦海之中乘一扁舟,上下沉浮,直至船毀人亡。

“陛下這是在為聖孫的將來鋪路啊,而你王文泱與聖孫年歲相差不大,倘或能好好培養,未必沒有直入內閣的那天!所以陛下才會有了那句‘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的感嘆,君臣即父子,你又是天子門生,是今上欽點的探花郎,陛下是君父的同時,同樣也是你的恩師。而你身為臣子,身為門生,試問你做了什麼?金殿之上在文武百官面前,與天子打擂臺,耍心機,參摺子,只為謀一家之私,其後登聞鼓響徹禁宮,國孝期間我王家屢屢生事,再算上你江南一行,那一千四百多萬兩的稅銀用的是咱們王氏的海船,更關鍵的是你將薛家推到了明處!你現如今還以為自己是為公心,為朝廷,為陛下嗎?”

王子騰的話說的王攸是冷汗涔涔,心中更是後怕不已。原來自己的小心機皆被王子騰看破,既然如此,那宮裡那位想必也是清楚不過,可天子還是饒了自己一命。

難道真如王子騰所說的這般簡單?單憑區區兩字就能.......

多次面聖,對於天子,王攸始終是畏懼,就連老師林如海臨終之際也哀嘆聖心難測,天威難測。

老師的下場如何,他王攸從未忘記,至今仍歷歷在目,他不能重蹈覆轍。

是故王攸不能認錯,否則豈不是將先前自己所有的努力全部化為烏有,半點意義都沒有了。

“父親!”王攸的聲音低沉,他將手中的名單重重的拍在一側的案几上,起身問道:“你認為我做錯了?”

“若非王巳從北疆快馬回來,與我說你在北疆戰敗,又命在旦夕,我何以方寸大亂,何以要置之死地而後生!於金殿之上遭人痛罵,坐實‘不孝’之名,聖心本就難測,可咱們頭頂的那把劍從未離開半步,你讓我如何做?我救您還有錯?若無此舉,您覺得您能安然回京嗎?三年!我有幾個三年能等!”

“江南那一千四百萬稅銀,我除了用咱們自家的船,還能用誰的?甄家那頭?市舶司?織造局?我無黨無派,屢屢碰壁?呵呵!哈哈哈!若不是您在雲中大捷的訊息傳至江南,使得得那些在南面作威作福的王家人不得已低頭,令天子忌憚,才讓天子不得不急召我回京,以我為質,以防不測。還有薛大哥的事,當初賈雨村出任金陵應天府知府時判的那樁糊塗案子,您敢說您當時沒插手嗎?”

“我當然清楚得道者多助道理,可您忘了去年五月間聖上御賜鶴羽扇時的聖諭,其上言曰:‘公瑾之風’,又其後您在金殿之上被參,有人拿我學習騎射為由在陛下跟前進言,您當時又是如何辯駁的。說我效法古之先賢,君子需通六藝,彼時聖上開顏,也稱道極是。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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