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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此起彼伏的嘹亮雞啼自王家廚房當中響起,東方的地平線上也出現了第一縷光亮。

暖橘色的光線緩緩升起,為整座府宅鋪上一層亮閃閃的金光。

然而往日裡喧囂熱鬧,嘰嘰喳喳的後宅之中卻是死氣沉沉,就連走動的丫鬟婆子也是不足往日一半。

青雲軒內,紫鵑和雪雁兩人正暗自神傷的為林黛玉梳頭綰髮,正值紫鵑要拿出一盛有胭脂和首飾的錦盒時上妝時,黛玉卻是將她的手按住,微微搖了搖頭,然後拾起昨兒入宮時所帶的木簪併入發內,木簪簡潔,只是在頂處紋了個花樣,就別無其它點綴了。

紫鵑看著這樣的黛玉,她的姑娘何嘗受過這樣的委屈,便兀自落下淚,可又很快用手帕抹掉。

“紫鵑?”透過鏡子的反射,心思敏感的黛玉自然將兩人的神情一清二楚的看在眼裡,也記在心裡,是以開解道:“有什麼值當哭的,那也不過是人家的東西罷了,我只當不要便是!”

“奶奶糊塗,那誥命夫人的爵位可是您在這王家的立身之本,現如今被奪了去,只怕日後奶奶不好再像先前那般了。”紫鵑悲憤的說道:“皇上真是個無道昏君,不講理!人抓了去也沒個罪名,現如今又是隻因敲了個鼓,就奪人爵位,哼!這以後天底下百姓若是有了冤情,還得事先考慮後果,真是可恨!可惡!”

聽著紫鵑憤懣的一通牢騷,林黛玉也是蹙起了眉。天子如何,與她無關,她關心的是還在獄中的夫君如何自救,然後又想起了昨日於獄中見到的那兩個字,當即起身來到書案前,提筆蘸墨寫下了那‘求文’二字。

書案靠在窗戶邊上,外頭正對著那兩株已然落盡了花的桃樹,推開窗,讓外頭的春風吹入屋內,當然也是同時帶走自己心中的愁緒。

誥命夫人的爵位她不稀罕,畢竟那東西當時來的也太突然,自己攏共穿了兩次,一次是和王攸成大禮那日,還有一次便是昨天入宮隨班。

起始有道,合該圓滿,並無遺憾。

此時,一陣輕柔的微風吹過,將她腦後的秀髮輕輕撩起,肆意的親吻著她那精緻的容顏,額前的碎髮也跟著微風起舞,根根柔和的就像是世間最柔軟的綢緞。

感受到臉上有些發癢的黛玉輕抬手臂,將那些被風吹亂的髮絲撫於耳後,露出了一隻精巧,白嫩的耳朵。

然後又見她穩穩的坐在了繡墩上,開始冥思起眼前這兩個字的深意。

夫君王攸將它合併看成一個‘救’字,可在她看來,這兩個字就是兩個字,就算是由一個字拆分所寫,那也還是兩個字的意思,否則何必多此一舉的拆成兩個字,難道是為了戲弄嗎?

戲弄?

黛玉倒是覺得不無道理,天子自古以來就是高高在上的,他的權勢註定了他永遠立於超然地位,天下無人出其右,這也養成了他們唯我獨尊的性格,亦或者叫剛愎自用。史書中類似這樣的皇帝有很多,都喜歡給臣子出考題,出難題,從而達到戲弄的目的。

《道德經》中有云:“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子自然也以百官百姓為芻狗,生殺予奪皆在天子一念。

黛玉認為當今天子就是一個獨夫,正如樊川居士《阿房宮賦》中說的那般‘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而她昨日敲響登聞鼓之舉無異於狠狠的在天子的臉上扇了一巴掌,這麼說來,夫君當時的反應也就解釋的通了。

抱著這樣的心理再看向這‘求文’二字,黛玉忽覺得她像是猜出了答案,只是卻無法印證,那個地方她去不了了,畢竟不可能再出現一次登聞鼓響。

“這個‘文’不是反的,更不是折的,而是正的,是直的!”黛玉很是激動,俏臉上也多了一絲因激動而升起的潮紅,而後合掌祈禱道:“夫君,你可千萬別糊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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