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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北靜王水溶會單刀直入,直奔主題,不料他卻好似多年未見的故交一般開始與王攸促膝長談。

這反倒讓王攸陷入了被動局面,畢竟眼下是在對方的地盤,換句話說自己之生死皆在北靜王一念之間。

“王爺,攸斗膽諫言,而今這天下內憂外患,殿下如何能興兵作亂?我知曉您心有不甘,可天下百姓又有何罪焉?將士們又有何罪焉?大行皇帝遺詔曰:忠順主內而北靜主外,足見陛下視二王為一矛一盾,需齊心協力,共扼山河,而非做那鷸蚌之事呀!”王攸俯首以拜,儘管知道希望渺茫,可他還是要試上一試。

“聖孫年幼,本王是怕其受人蠱惑,以致於祖宗留下的江山社稷毀於一旦。”

瞧著北靜王那雙古井無波的漆黑雙目,王攸不禁悚然,忙道:“朝中還有內閣幾位大人,還有文武百官。”

水溶嗤笑一聲,便沒了言語。

王攸額頭冒汗,他這幅說辭確實太過蒼白,二王相爭並非一朝一夕,而是大行皇帝在世之時故意為之,以致今日之尾大不掉的局面。

水溶穿著紫銅色寧綢長袍,把玩著左手拇指上戴著的一枚翠玉扳指,氣定神閒,顯得愈發倜儻風流,儒雅端莊,沉吟良久過後,又道是:“文泱心繫天下百姓,不忍其遭受戰火荼毒,以致家破人亡,流離失所,誠然彬彬君子,但你可知這天下苦新政久已,苦陛下久已,那忠順王施政只怕更為苛刻,為就陛下之新政,勢必打壓異己,肅清朝野,如此作為難道就不會讓蒼生黎民陷於水火?”

“這......”王攸陷入沉思,同時心裡也生出了矛盾,就兩世為人的經驗來說,他其實也不在乎究竟是誰做天子,先前與唐垣的爭論更多的也只是出於意氣之爭,即莫名其妙的被人綁了來,如今又陷入到兩王相爭的漩渦之中。

“殿下如若回京,是否效仿當年世祖皇帝?”王攸凝神發問,雖然從唐垣口中得知北靜王有不臣之心,但那未嘗不是底下人為搏潑天富貴使得勸進手段,他想知道北靜王的真實想法,只可惜水溶並未直面回答是與不是,而是信心倍增道:“如若我執政,至少不會像他那般以抄檢世家大族為樂。”

王攸墨眉一挑,他清楚北靜王意指何事,王攸本就出身高門,自然也算作世家大族一系,賈家之敗亡固然是其咎由自取,可難免讓王攸心生兔死狐悲之感,有這種感覺的朝中只怕還有許多。

“殿下是要我遊說京師三大營主將投誠,以止干戈?”

“未嘗不可!如此乃百姓之福,更是將士之幸,不必做那相煎何太急之事。”水溶眼睛一亮。

“殿下因何選我?”

“令尊老大人......”水溶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他對王攸的才學固然欣賞,可更需要王攸背後的勢力支援,王子騰不可能死的不明不白,更不可能沒有給眼前這王氏嫡子留有後手。

“不,殿下誤會了。”未等水溶把話說完,王攸搖了搖頭,表示道:“王爺麾下謀臣似雨,猛將如雲,既能將攸神鬼不覺的從都中帶至這長安縣,想必入京勤王也並非難事。攸自忖無扭轉乾坤之能,安定江山之功,如何引得兩位王爺猶如戲珠一般相爭,實在匪夷所思。攸常感懷蚍蜉撼樹,前途兇險,如履薄冰,若王爺真為天下蒼生計,攸願獻策於帳下,只可惜王爺空有賢名,卻非明公,恕攸不能應之。”

唐垣諷笑道:“莫非文泱以為那忠順王是明公乎?”

水溶默不作聲,可臉上的陰雲卻也表示他對王攸的回答很不滿意,王攸總算是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兩王分庭抗禮多年,仍是旗鼓相當,相互之間並無把握完全消滅對方,否則也不會同時拉攏自己。

天下兵馬非天子詔令不可擅動,再者北疆常有羌戎擾邊,二王誰也不願做那千古罪人。內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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