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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彤彤的太陽逼近西山,殷紅的晚霞像漸漸冷卻的一塊紅鐵,變得又灰又暗。幾處雲薄的地方,泛著死魚肚一樣蒼暗的白色。

一陣又一陣的西風,吹得滿院竹樹都在不安的搖曳顫抖,影影綽綽像無數跳舞著的黑影子。森涼的風時而撲面,帶著浸骨的寒意,襲的人直打寒顫。

翠墨緊了緊衣領,懷揣著手快步朝著探春的住處走去。

六月份回的京,到如今已過了兩月有餘。眼瞧著中秋節將近,也不見攸大爺歇息在姑娘屋裡幾次,幾次問了姑娘,姑娘也是顧左右而言他,一看就是完璧之身。

翠墨的孃老子皆在榮國府辦事,少不得趁著這回京的機會回家探望一番,是故昨日一大早就請了假回了那邊府上。

除卻見了爹孃外,更重要的是去見主子,即太太王夫人。

儘管那邊府上正為寶玉的婚事忙的熱火朝天,王夫人一聽是探春身邊的丫頭過來請安,她還是命人將翠墨帶至耳房中接見了一番。

果不出翠墨所料,王夫人當真問起了子嗣一事。翠墨為姑娘計,並未實話實說,而是言明王家大爺回京後十分忙碌云云。

“你回去和你家姑娘說,就說是我的意思,最遲到過年,我要聽到好訊息。還有,後日是你們寶二爺成親的日子,讓王家大爺領著姑娘一道過來。”

王夫人的話在翠墨腦海中盤旋著,作為陪嫁丫頭的她又怎會不知那男女之事,姑娘若是有了身孕,那自然她們這些人也能得些體面,日後在王家過得更安穩些,就是回了賈家那頭,也自然要受重視些。

“翠墨,你回來啦!”正兀自想著,一道從身後響起的聲音把翠墨唬了一跳,緊跟著那人把翠墨拉至一邊,又道是:“太太是不是交代了什麼?”

捉弄翠墨的人恰是侍書,她一本正經的看著翠墨。

翠墨點了點頭。

兩人又同時嘆了口氣,翠墨指了指屋子,問道:“你怎麼也在外頭,屋裡誰伺候姑娘?”

“噓!”侍書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大爺剛從外頭回來,臉色瞧著不大好,也不知是碰見了什麼事,咱們到一邊說去。”

翠墨跟著侍書的步伐來到牆邊,這裡有棵芭蕉樹,正好能遮擋些冷風,同時也能兼顧著屋子。

“太太和你說啥了?”

“還能是什麼?姑娘也真是的,被林姑娘壓上一頭也就罷了。那個清影說到底和咱們是一樣,不過是佔了先,也壓了姑娘一頭。得虧太太沒問起來,否則我還真不知怎麼回。”翠墨懊惱道,一旁的侍書也是深以為然,說道:“我想也是這個理,姑娘未出閣時多麼果決的一個人,怎麼如今反不及當時的一半?倒變得和二姑娘一般了。”

“是啊。說起二姑娘,我聽人說她在夫家過得很是不如意,甚至還捱了姑爺的打。”翠墨心有餘悸道。

“二姑娘的事有大老爺和大太太做主,眼下要緊的是咱們自己的姑娘。”侍書提醒道,她一心為主,自然要為探春想個辦法,於是貼近翠墨的耳朵咬道:“要不這樣,往日我......”

翠墨聽罷,臉色陡然變得煞白,急忙阻止道:“這要是被發現了,你我保準要被打死!”

“打死也好過現在這般看旁人臉色行事,從前咱們在園子裡,哪怕是去了前院給姑娘領胭脂水粉,誰不敢給我們幾分面子?就是寶二爺跟前的襲人見了咱,那也是有說有笑,現在呢?哦,難道姑娘出了閣,做了姨娘,姑娘就要比人低上一等?我們是姑娘的丫頭,姑娘是我們的主子,都說‘主憂臣辱,主辱臣死’,現如今姑娘就是在受屈,咱們就幹看著,乾等著,什麼都不做?我是姑娘帶出來的丫頭,誰要是欺負了姑娘,我就和他拼命!”侍書恨聲道,“我不想坐以待斃,更不會看著姑娘坐以待斃!翠墨,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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