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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麼樣呢？他就算不喜歡我，也不喜歡你吧，他喜歡一個已經」『柯禮』嗤笑一聲，「一個去世的人，一個已經去世的人，您又怎麼比得上呢？您又怎麼比呢？」

雖說是裝樣子，但可其也想趁機氣氣荷若爾，果然，這話一出對方的表情就變了。

荷若爾清楚索寧妮是自己，但卻和他的性格大相逕庭，就連他，也不知道，姚澤會不會把『戰神荷若爾』、索寧妮和兩人合為一體的他分開來看。

因為就算有些相像，那性格也是不同的。

他時常會想，姚澤會不會更喜歡那兩個『人』，這也是他一直一來心裡的刺，說來可笑，就是那兩個『自己』，他都會嫉妒。

心中火起，煩躁的鬱氣在他胸口橫衝直撞，面上一橫，仗著現在就是在裝，他口不擇言的示威道：「你見過他在床上的樣子嗎？他的身子早被我摸透了，他不是我的人還能是誰的！」

姚澤：？？？

第116章 機會

可其眉心跳了一下，看著荷若爾這難得一見的生動表情，暗暗撇了眼似乎傳來些許動靜的視窗，「公爵大人說的是，不過據我所知，你們還沒成婚吧，也不知道是他不願意，還是您不願意。」

「這就不關你的事了。」荷若爾冷哼一聲。

裡面還在爭論著，話題越來越歪，說的姚澤都有些臉紅，不是害羞，是尷尬的。

當然這裡面也透露出了一點資訊，原來，柯禮就是可其。

這倒是讓姚澤有些意外了，他是懷疑過柯禮的身份，但卻是完全沒能想到可其。

貼著牆，默默聽了會兒後，姚澤就離開了，他不知道那些人發現他沒有，他只知道自己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甚至都開始懷疑裡面那人到底是不是荷若爾。

真不像是對方會講的話，那樣的挑釁，就好像孩子在得到一件喜愛的玩具後耀武揚威一樣。

這不像他記憶裡的聖子，倒像是索寧妮多一些

這念頭在姚澤腦中一閃而過的時候，不禁讓他愣了一下，隨即失笑的搖了搖頭，他真是魔怔了，明明他們就是一個人。

既然這樣的話，那他是否從未了解過聖子呢？

說來，在他記憶裡的聖子，總是那樣的剋制、溫和，幾近完美，如果沒有他的話，聖子應該會是教皇最驕傲的繼承者。

但是現在的聖子，卻是和他記憶裡不再相同，可也不是完全的不同，總還是有相似之處的。

姚澤是裝著心事離開的，一路回去都有些悶悶的，就是到了晚上，荷若爾回來的時候情緒都不見轉好。

這在他身上是很少見的情況。

「發生什麼了？你看上去有些不開心。」荷若爾一回來就注意到了，雖說姚澤面上還是於往日沒什麼差別，但到底和對方朝夕相處了幾十年，他怎麼會半點異樣看不出。

「阿澤，要是有什麼難處可以和我講講。」看著沒有理會他默默坐在床上看電子屏的姚澤，荷若爾脫了外衣走上前去，靠坐在對方身邊，輕聲道。

看他的樣子，顯然是還沒從巡查員那邊知曉自己已經暴露的訊息。

姚澤心裡本就雜亂，更別說現在身邊還有這樣炙熱的視線，自然是沒有心思再看書了，他側首淡淡道：「如果，如果突然有一天，你發現我跟你想像中不一樣，你會怎麼辦。」

這是什麼問題？

荷若爾愣了，接著勾了勾唇，自然道：「能怎麼辦，你就是你啊，只要是你，不管什麼樣，我都是喜歡的。」他也趁此表白道。

本來只是心裡迷茫的姚澤，猝不及防被餵了一顆糖，一時間心裡也說不上是硬的酸嘴巴，還是甜膩。

「我跟你相處那麼久，我突然變了，你都不會覺得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