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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學生活相比較其他人而言大概是無趣的,不參加社團活動,不參加任何形式下的聚會,不參加任何型別的競賽,但林比安於現狀,她滿足於在當下盡最大的可能給自己構建一個舒適的環境。
她拒絕任何可能消耗她能量的事情。
接收的資訊太多或者太少都會給人焦慮感,有時候林比坐在椅子上,看著空蕩的寢室,她也會問自己,是不是被人甩在後面太多了,她是不是也該做點什麼讓自己充實起來,可是一想到去耐著性子做一些喜歡不喜歡的事與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人相處,林比就放棄了。
她沒有想過讓自己成為一個傳統意義上優秀的人,她就想安穩的過完自己這大學四年。得與失是公平的,決定和選擇你只要想清楚這一點,也就沒那麼的難。
結束了兵荒馬亂的期末考試,大一上學期就這麼過了,林比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大學好像也就這樣吧。
和胡徐言一塊兒定了票回家,兩個人雖然坐在一塊兒但是暈車帶來的噁心感讓倆人全程忙著閉目養神,大巴車駛向108國道的時候,林比看見陽光照射在雪山上,消融的雪水順著溝壑流向山腳,她看著窗外的村莊、羊群,那種荒涼和自由,讓林比著迷的想在這裡死去。
就這樣的世界就很美好。
到家的第一天,林比吃了飯就帶著林則出去晃了晃,看見招兼職的就進去詢問,還真就找著了一個文具店營業員的工作,一個月一千,林比也不挑就答應了,第二天就上崗了。
清閒是真的清閒,廉價也是真的廉價,林比干了一個星期,這天被鄧倩給遇上了,之前的火鍋店老闆又開了一家燒烤店,鄧倩在那兒當經理,一個月兩千,林比一聽心動了,當機立斷找了個由頭就跳槽了。
服務員算是林比的老本行,要做的事情大差不差,不一樣的是以前是端鍋底現在是端火盆,以前是洗鍋現在是洗燒烤架,很累,但林比為了錢可以忍受。
待在燒烤店裡,每天的忙碌讓時間加快,家裡的一切也沒有任何改變,那些讓她害怕的、厭煩的還是依然存在,她改變不了,只能選擇忍受。
凌晨,醉酒的林清不停拍打著反鎖的房間門,嘴裡止不住的咒罵,鄰居家的狗不停的狂吠,鐵皮房頂上滴落的水珠,以假寐逃避的人,沉重的呼吸聲,林比拉起厚重的被子想將自己窒息在黑夜裡。
第二天,林比就聽見胡斐對著林清開始爆發式的陰陽怪氣,她怪酒,林清喝了酒就會發瘋,她要把林清的酒給砸了,林清攔著倆人推搡著,開始毆打和辱罵,胡斐根本無力還擊只得發出痛呼,那些腦海裡閃過的無數個念頭呼嘯而過,林比從床上爬起來,跑到客廳去阻攔。
讓人精疲力竭的鬧劇,胡斐要林比和她一塊兒把這個厚重的酒罈抬到林比的房間裡去,林比皺著眉不願意,胡斐一遍遍咒罵著臉上的眼淚鼻涕滑下,手下吃力的搬動青筋從瘦弱的身軀裡凸起,林比拿起碗櫃上的錘子一把敲碎了這個價值不菲的酒罈。
酒從罈子裡湧動而出,胡斐驚呼了一聲忙拿著瓷盆接住往下流的酒,慌亂間給了林比一拳頭,胡斐心疼這些由金錢堆砌起來的液體。
林比站在一旁沒有動,她的手在顫抖,一種害怕和痛快的情緒纏繞住她,盯著流動的酒精,她在想如果放一把火,火舌圍繞著破碎的酒缸順著手裡的錘子席捲她的雙手,她同胡斐一塊兒陷在火裡,極度的灼痛興許會粉碎她們的痛苦。
酒不是原罪,林清才是。
林比一直以來都在想怎麼樣才算是他們眼中的懂事和可以依靠,她改變了很多又從來都沒有變過,聽著他們對她的埋怨和不理解,林比心裡憋著一股氣,突然升起勇氣,她想就這樣吧,他們想要讓她成為的,她做不到的。
好長一段時間林比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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