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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這個屋子裡……衛初晗伸手,將一個釘子按在門後方的牆上,開始叮叮咣咣,要把釘子釘進去。
今天是多好的機會,風颳得這麼大,院外鄰居沒收拾好的鍋碗瓢盆叮叮咣咣響。這麼大的雜音下,衛初晗往牆上釘釘子的聲音,顯得那麼輕微。她釘釘子的手顫抖,努力讓自己靜下來。殺人需要冷靜,太興奮,會忽略一些細節。
衛初晗不緊不慢地佈置這個屋子,將不需要的藏起,將需要的擺出。然後她坐在桌前,撐著額頭休息,聽著風聲雨聲,等著時間。
開始有豆雨敲窗聲,劇烈地撞擊著窗子。衛初晗站去視窗,看到風雨猛烈,天地間一片暗沉。天還未黑,空氣卻已經極冷。她靜靜站在視窗,看樹枝被雨劈打,在風中狂搖。各種撞擊聲,以她為中心,從四面八方湧來。她是風暴中心,所有事物都向她靠攏。
衛初晗安靜地看著雨越來越大,沉默地看著雨中模糊的景緻。她看得專注,認真的模樣,像在等待與情人的約會一般。
終於,在衛初晗的視線終點,看到了那個佝僂著背的醉漢。他在大雨中東倒西歪,頭磕在柵欄上,罵罵咧咧。又踢又打,推開了柵欄,醉漢一臉怒容,拖曳著身子,擦著臉上的雨水,往屋門的方向走來。
衛初晗站在窗邊看著,看他一步步走過來,看他就這麼一步步,離死亡越來越近。那種深入骨髓的仇恨和興奮,讓衛初晗再無法控制,她的手輕輕顫抖著。她就像癮君子一樣,屏著呼吸,紅著眼,咬著牙,看他步入她的陷阱中。
十年了……她終於等到了報仇的第一步。
衛明。
因為賭癮和酒癮,他輕而易舉就背叛了衛初晗,被衛初晴騙到了她那方。如果不是衛明倒向衛初晴,當日掛在懸崖邊,只要有一個人……只要有一個人肯救她,那藤條也不會被衛初晴砍斷。
她那才相識沒多久的妹妹,扮演了一路好姐妹的妹妹,在最後一刻,露出了真面目。
父親死前,說對不起衛初晴,要她們姐妹互相照顧。但父親屍骨未寒,衛初晴就對衛初晗下了手。
“姐姐,並不是要你真正跳崖。是為了哄騙那些追殺我們的人。我和你長得一樣,他們暫時還不知道我也在裡面。只要姐姐你假死,我就轉移他們注意力,救你。然後我們就聽父親的話,離開大魏,讓官府再找不到我們。”
“姑娘,初晴姑娘的話,未嘗不是好辦法啊。畢竟咱們的人越來越少……”當日那個憨厚的車伕,也如此勸她。
江城……江城他始終沒說話,但在衛初晴出主意時,他也始終沒反對。
衛初晗死在親妹妹的謀殺下。
奶孃被矇蔽。
活下來的江城是幫兇。
衛明也是幫兇。
衛初晗不想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也不想聽他們的為難之處。欠債還債,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而這只是第一步,衛初晴必須死。她死了,自己仍要繼續走下去,去查清楚當年衛家的滅門案,到底是什麼樣的隱情,讓一個世家,一夜之間傾覆,無有翻身的餘地。
大雨中,心跳劇烈中,衛初晗聽到了門外醉漢掏鑰匙的聲音。他糊塗地抖著手,惡聲咒罵著,鑰匙抖啊抖,始終插不進去鎖孔。門裡面的衛初晗換了位置,方便對方推門第一眼,看不到她。
吱呀。
門緩緩地推開了……
同一時間,白英與洛言記錄著一些事。一個時辰內,兩人說話間,洛言幾次停住,開始發呆。白英幾次抬頭,提示他繼續。這麼一個啞巴人物,本來就話少,再這樣時不時地停下來,她到底能記下來多少呢?
洛言覺得心神不寧,興奮和恨意,在他胸腔中盤桓。
他幾次發呆,均是受不住這種心神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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