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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怎麼看都怎麼覺的有點鼓,他難過道:“以前不是這樣的,都是今天吃的太多了。”

張京墨又摸了摸鶴童那被水溼潤,有些柔軟的頭髮,溫聲安撫:“沒事。”

鶴童並沒有被張京墨安慰到,他看了看張京墨腰腹之上六塊線條流暢的腹肌,又看了看自己那鼓鼓的,好似年糕一般軟軟白白的肚子,更難過了。

他雖然有點難過,但張京墨看了卻想笑,不知為什麼,眼前這鶴童總給他一種奇怪的親切感,就好似……他們二人,已是相處許久。

亦或者說……他們曾經就見過,只是已經是太遙遠的事,致使他沒能回憶起來?

張京墨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沒能得出答案,但根據眼前的鶴童和那面具人給他帶來的熟悉感,他已是隱約感到,這次崑崙巔的拍賣會,恐怕和他離不開關係。

鶴童到底是年紀小,吃過飯不久,又被熱氣薰陶了一會兒,便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張京墨沒洗太久,抱著鶴童便離開了浴池,以靈氣弄乾兩人身上的水後,又給鶴童穿好了衣裳。

然而待張京墨換好乾淨衣服,抱著鶴童走出去,卻看見面具人陰沉著臉色站在浴室之外。

面具人露出的嘴唇緊緊的抿起,顯然是有些不愉,也不知是不是張京墨的錯覺……他竟是從裡面看出了緊張的味道。

面具人——不,應說是宮懷瑜,對著張京墨道:“把他給我。”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在張京墨懷中酣眠的鶴童。

張京墨看了眼鶴童那張因為沐浴而被熱水燻的粉嘟嘟的小臉,道:“不給又如何?”

宮懷瑜:“……”為什麼張京墨就敢如此同他說話了。

張京墨眉頭一挑,將那話重複了一遍:“不給又如何?”

宮懷瑜聲音冷了下來:“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麼?”

張京墨直言道:“對啊,我就是以為你不敢對我做什麼。”

宮懷瑜:“……”他還真不敢!

張京墨露出個笑容,他道:“我先將他帶回去了,回見。”他說完這話,轉身便走,留在宮懷瑜站在原地,恨恨的磨著牙。

宮懷瑜有一千種整治張京墨的辦法,可他一想到某個還在魔界歷練的人,那隱隱冒出的心思就被強行壓了下去。

如果說他的辦法有一千種,那若是讓陸鬼臼知道了他真的對張京墨動手,那陸鬼臼讓他痛苦的辦法,恐怕足足有一萬種。

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殘酷的讓宮懷瑜只能氣的發抖,卻連張京墨的一根寒毛都不敢觸碰。

張京墨在背對宮懷瑜後,臉上的笑容便淡了下來,他在以鶴童試探宮懷瑜的底線,然而試探後的結果,卻讓張京墨有些不安。

那面具人之前便說過自己不過是條看門狗,張京墨當時並未放在心上,現在想來恐怕這句話含義頗深。

看門狗?那狗的主人是誰?那主人又有什麼目的,故意要將他留在這崑崙巔上。

張京墨回到自己的住所,將睡的酣熟的鶴童放到了床上。

這崑崙巔實在太過奇特,同張京墨記憶裡的崑崙巔完全不同,也不知道是千年後這地方發生了變化,還是說……其中另有隱情。

張京墨想著想著,也覺的有些乏了,他躺倒鶴童身邊,將那個小小的暖暖的糰子攬入懷中,閉上眼睡了過去。

第二日,原本停下的大雪又開始飄了。

張京墨早早的起了床,開始修煉。

崑崙巔上靈氣充裕,是修煉的絕佳場所,張京墨盤坐在床上,剛將功法運轉一週,便聽到了小鶴童的迷迷糊糊的聲音:“吃、吃飯了嗎?”

張京墨聽的有些好笑,他伸手在白月半臉上掐了掐,道:“是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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