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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京墨道:“的確。”
陸鬼臼冷笑了一下,他道:“你沒死,那這是什麼?”他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一個血紅色的肉塊,張京墨定睛一看,才發現那竟是他的心臟——他倒是沒想到,至今陸鬼臼,都將這個留著。
張京墨見陸鬼臼死活不肯信,只好將他如何計劃,如何復活的說了一遍,但他為他欺騙陸鬼臼的事找了個藉口,說他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活下來,所以才對陸鬼臼說了這麼一番話,怕陸鬼臼看著他的死亡鬥志全消。
陸鬼臼面無表情的聽著,眼神裡卻沒什麼情緒波動,他聽完了,又冷冷的瞅了張京墨幾眼。
張京墨以為他不信,還欲再解釋,卻不想陸鬼臼不冷不熱的道了聲:“我信了。”
張京墨愣了。
陸鬼臼點了點頭,他走到了張京墨的身旁,低下頭凝視著張京墨的面容,片刻後,聲音沙啞的又說了一遍:“我信了。”
沒有重逢的狂喜,沒有知道自己被欺騙後的憤怒,陸鬼臼像是喪失了情緒一般,只是面無表情的吐出三個字——我信了。
張京墨見狀,不知怎麼的,心中也少見的生出了焦躁的情緒,他柔聲勸慰道:“鬼臼,你是不是生師父的氣了?”
陸鬼臼淡淡道:“鬼臼不敢。”
張京墨道:“為師這也是無奈之舉,為師也不能確定,那藥是否能起作用……”——這話自然是假話,若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張京墨絕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沒想到,陸鬼臼聽到了張京墨的解釋,卻是笑了,他道:“那我想問一句,師父,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藥,沒有起作用呢?”
張京墨啞然。
陸鬼臼道:“你沒有為我想過一分哪怕一毫,如果那藥沒有起作用,又該是如何一番光景?”
張京墨:“鬼臼,你果然生氣了。”
陸鬼臼平靜的笑了笑,眼睛裡卻隱隱有紫色的光滑流淌,他道:“師父,鬼臼,可不敢生師父的氣。”他說完,將手中的劍隨手朝著身側一斬,竟是直接斬出了幾十丈寬的溝壑。
張京墨這下更下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想了——陸鬼臼,果然是真的生氣了,而且似乎,還氣的不輕。
從來沒有哄人經驗的張京墨這下有了煩惱,他在思考,該怎麼哄著陸鬼臼,讓他不至於如此生氣呢……
☆、第55章 蜃語
陸鬼臼的生氣了。這件事對於張京墨來說,倒也算件新鮮的事。
第一世的張京墨是受害者,按理說無論做了什麼,陸鬼臼都沒資格生氣,而這一世的陸鬼臼和張京墨關係很好,平日裡也很少有生氣的機會。
所以第一次,張京墨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棘手。
對於張京墨的迴歸,陸鬼臼表現出了一種讓人無法理解的冷淡,他既不憤怒,又不高興,看向張京墨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張京墨幾次欲開口說話,都被陸鬼臼的眼神堵了回去。
兩人相顧無言許久,到底是張京墨自己心虛,開始開口找些話題來說。
張京墨說他之前外出得了一顆心臟,有活死人生白骨之效,只是不知道到底會不會起作用。
陸鬼臼只是淡淡的嗯了聲,看樣子絲毫不打算接下話茬。
張京墨又道:“我看你已經已經可以開始準備築基事宜,枯禪谷出了些事,我們暫時回不去凌虛派,我手裡已有現成的築基丹,若是你有了信心,我們索性就在這靈脈之中築基吧。”
陸鬼臼又是冷漠的應了聲,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張京墨見狀,無奈道:“鬼臼,你為何不說話。”
陸鬼臼道:“說什麼?”
張京墨道:“說說你幾十年來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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