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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修煉速度了,可是很快的,張京墨髮現自己失算了。
當年的陸鬼臼在得到《血獄天書》之後,在凌虛派一鳴驚人,成了張京墨門下最有名的一名弟子,他六十歲築基,一百歲結丹,三百歲結嬰,之後更是一日千里,飛速的成為了這個大陸之上最年輕的修真大能。
之後的事,不提也罷。
但是現在呢——當某天早上,張京墨睜開眼的時候,他恍惚間看到了一團火焰。
一團熊熊燃燒的,彷彿要將他的視線也點燃的火焰,那火焰的顏色是刺目的紅,甚至比朱焱的顏色還要豔麗。
那火焰越燃越旺,竟是從紅色開始變成青藍,最後竟是有些隱隱泛紫。
張京墨以為自己是看錯了,然而待他定睛一看,卻是發現並沒有什麼火焰,只有陸鬼臼坐在那枯萎的毒土叢中,閉著眼睛修煉。
張京墨再一看,卻是發現陸鬼臼周圍的毒土,枯萎了好大一片。他走過去,捻起一點土,然後笑著搖了搖頭,心道陸鬼臼這個小鬼還真是會偷工減料,這一片毒土根本不是被改變了環境枯萎,而是火陸鬼臼身上修煉時不由自主的散發出的靈氣烤焦了……
隨著陸鬼臼對《血獄天書》的修煉,洞中開始產生一些不明顯的變化。其中一向就是,向來粘著張京墨的朱焱,卻像是愛上了陸鬼臼,整天跑到他的身邊啾啾個不停,被陸鬼臼瞪也不跑開,反而趁著陸鬼臼修煉不能分神,跳到他頭上幫陸鬼臼梳理頭髮。
陸鬼臼在當天晚上,就對張京墨表示了他對朱焱的不滿,張京墨聽了好笑,便道:“那好吧,我讓他不要你來打擾你了。”他說著便將陸鬼臼肩膀上停著的朱焱拿了下來,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陸鬼臼一看,立馬改口,說他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怕自己靈氣傷到朱焱——他可不願意看到那隻討厭的鳥站到他師父肩膀上。
張京墨道:“朱焱本就是至陽之物,你的至陽靈氣自是也會吸引他,不用擔心你的靈氣會傷到他。”他哪會看不出陸鬼臼的小心思,但他到底也沒拆穿,反而十分善解人意的為陸鬼臼救了場。
於是朱焱又心滿意足的跳回了陸鬼臼的肩膀上,它啾啾幾聲,朝著陸鬼臼臉上點了點,看那模樣的確是很喜歡陸鬼臼。
於是之後的每日,便變成了陸鬼臼和朱焱一同修煉。
就這麼一日復一日的過了下去……
大臉鹿書對陸鬼臼修煉的速度非常滿意,他也是見過許多天才的人了,但天才和天才之間也有區別,比如陸鬼臼這樣的,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誰見過一個月就將《血獄天書》入門的?反正鹿書是從未見過。
張京墨也拿到過血獄天書,但他拿到手之後便發現這書他根本沒辦法練,因為書中的內容平平無奇,乍一看過去,就是一本沒什麼用的低階法決。
如果是旁人,大概也就被騙過去了,但張京墨卻是見識過陸鬼臼修煉的人,他很快就意識到,這本書肯定有它的秘密,或許只有十絕靈脈的人,才能看出其中奧秘。
知道這本書奇妙的張京墨,自然是想盡了來探究出這本書的內容,有一世他將陸鬼臼抓來了幽洞中,逼著他讀了這本書。
陸鬼臼讀了,口中吐出的卻是張京墨根本聽不懂的字眼——至此,張京墨徹底的明白,他根本就讀不了這本書。這本書,是為十絕靈脈準備的。於是張京墨只好死了這顆心,尋找其他屬於自己的道路。
若說張京墨一點都不嫉妒陸鬼臼的運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然而他也不是那種因為嫉妒就衝昏頭腦的人,除了前幾世他因為對陸鬼臼十分忌憚,所以一劍斬了他,之後的一百二十多世裡,張京墨都和陸鬼臼都少有交集。
張京墨不是陸鬼臼的師父,陸鬼臼也不是張京墨的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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