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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於焚對修煉越發的不上心,心中除了嘆息一聲,竟是想不出什麼法子。
修仙也是修心,修心幾乎只能靠自己。想不通事情別人說一萬遍你還是想不通,唯有等時機到了,才會突然開竅,恍然大悟。
可那時機何時才到,卻是沒人知道。
喝著小酒數著日子,張京墨等了兩月,終於在二月初的時候,和陸鬼臼一同出了凌虛派。
他對所有人都說是想帶著陸鬼臼去見識見識人間百態,沒有同任何人說出此行的目的地。
百凌霄得了火融丹,早已閉關,張京墨和於焚飲了最後一次酒,便帶著陸鬼臼,飛出了山門之中。
此時天寒地凍,還少年模樣的陸鬼臼穿著一件紅色的棉衣,雖不像個年畫娃娃了,倒有幾分像是那畫本里鬧海的哪吒。
陸鬼臼並不知道張京墨要帶他去哪裡,他也沒有打算問,反正在他的心裡,這個世界上最不會害他的人,便是他的師父了。
幽洞距凌虛派有些遠,但每年凌虛派都會派出一部分弟子於幽洞之中尋覓草藥。
只因幽洞之中靈獸等級不高,還會生出一種特殊的草藥,那草藥性寒量多,是煉製一般寒性丹藥的最佳選擇。
當年張京墨可沒有現在這般疼愛陸鬼臼。陸鬼臼不得不每年都接下門派的任務,以換取靈石。
而在他某一次進入幽洞之後,他卻鬼使神差的掉入了另一條隧道……然後,得到了《血獄天書》。
這種氣運,張京墨十輩子都不曾遇到過一次。
此時寒冬未盡,幽洞之中颳著凜冽的陰風。這個季節,一般很少有門派弟子前來採藥,因為太過寒冷也太過危險,而張京墨正是掐準了這個時間,準備趁沒人的時候,找到那本《血獄天書》。
師徒二人行了十幾日,總算是到達了幽洞門口。
在洞穴前,張京墨遞給了陸鬼臼一枚丹藥,叫他入洞之後含在口中。
陸鬼臼也沒問這是什麼丹,便乖乖的捏在了手裡。
張京墨又道:“這幽洞之中有些陰鬼,會化作你逝去親人的模樣,你到時切不可驚慌,為師就在你身邊。”
陸鬼臼點了點頭。
張京墨朝洞中望了一眼,便牽起了陸鬼臼的手,一步步的踏入了幽洞之中。
其實張京墨此次幽洞之行,不帶陸鬼臼也可尋得《血獄天書》,但一來他想鍛鍊陸鬼臼以為幾年後的玄武之會做準備,二來這幽洞是修煉《血獄天書》的絕佳環境,所以他便將陸鬼臼帶在了身邊。
一入幽洞,即便有靈氣護身,但還是感到了一陣浸人心脾的涼意,張京墨牽著陸鬼臼的手,一步步的往裡走。
洞外是呼嘯的風雪,洞內雖無一片雪花,卻讓人從心底裡覺的發冷。
張京墨怕陸鬼臼凍著,便讓朱焱化作的小雀停在了陸鬼臼肩頭,陸鬼臼瞅了一眼那嘰嘰喳喳的雀鳥,就又收回了目光。
幽洞幽深曲折,道路蜿蜒猶如一個複雜的迷宮,張京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口中卻是在數著什麼,若此時陸鬼臼能看到張京墨的臉,就會發現他的師父幾乎是閉著眼睛在走路。
陸鬼臼的小手牢牢的抓著張京墨的大手,他在入洞之後,便時不時好奇的朝四周張望,對這未知的一切都十分好奇。
然而走了數百步之後,陸鬼臼握著張京墨的手忽的緊了緊,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張京墨察覺了陸鬼臼的異樣,但並未放在心上。他並不知道陸鬼臼從小就有關於母親的記憶,所以以為一個十幾歲從未見過死亡的孩子,大概不會被陰鬼影響到。
然而此時此刻,陸鬼臼卻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跟在了他的身邊,口中幽幽的喚著:“鬼臼,鬼臼,我的兒,我的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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