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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幻境漸漸淡去,可張京墨的臉上,卻再也看不到一絲笑容。
天空中響起了一陣巨響,頭頂之上那又黑又厚的烏雲,卻是破開了一道裂縫,明媚的陽光從裂縫之中透了出來。
張京墨感到了一股奇異的吸引力,就好像有個聲音在冥冥之中告訴他,雲層的那頭,便是他所追尋之處。
張京墨又笑了,他白色的衣衫在風中獵獵作響,頭髮也不像往常那般整齊的梳理在腦後,而是散亂的披在肩上。
這便是仙人吧?躺在地上的陸鬼臼,沉默的看著御風而去的張京墨。從頭到尾,張京墨都沒有往他所在之處看一眼。
陸鬼臼的腦袋混沌了起來,他的元嬰死去,渾身上下處都於極為虛弱的狀態。
而張京墨飛昇一事,又再次給了他沉重的打擊。
張京墨要走了,他的身影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在了雲層那頭。天空之中低沉的雷聲依舊連綿不絕,陸鬼臼閉上眼,卻好像看到了張京墨的笑臉,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夢境——那個在地上狼狽的求著張京墨不要離開的夢境,終於還是實現了。
張京墨飛昇花了一月,也吸引了大量修士前來。但近年來飛昇之人已是寥寥可數,所以大部分修士都並未上前,而是遠遠觀望著。
待風停雲止,張京墨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陸鬼臼的眼前,到這一刻,陸鬼臼才清醒的意識到,他永遠也見不到他的師父了。
因為下雨,陸鬼臼渾身都是泥水,他沉默的望著天空,眼神裡已然看不到一絲神彩。
雷劫停止後,傲冕便將陸鬼臼帶離了這裡,陸鬼臼一動不動,就像一具已經僵直的屍體。
傲冕也未曾想到,張京墨飛昇之事會如此的順利,他看著陸鬼臼已然不再動彈的模樣,開口道:“後悔了?”
陸鬼臼的眼珠子動了一下,然後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傲冕道:“若要你再做一次選擇?”
陸鬼臼等了許久,才說出了他的答案,他說:“師父要的,我怎麼會不給呢。”
傲冕微微皺眉,他說:“那為何要後悔。”
陸鬼臼伸出手臂遮住了臉,聲音嘶啞:“我現在雖然後悔,可若師父那時對我提出要求,我卻是無法拒絕。”
傲冕說:“為什麼?”
陸鬼臼道:“師父太苦了。”雖然張京墨從頭到尾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無論遭受再多的痛苦,都不曾怨天尤人,更不曾怪他一次,但就是因為這樣,陸鬼臼才捨不得,他捨不得張京墨受一點委屈。只要是他力所能及的東西,哪怕是性命,張京墨要的話,他也會給。
傲冕皺著眉搖了搖頭,罷了罷了,這對師徒的事情他是沒辦法理解了,要說張京墨對這個徒弟沒情誼,那他也不用急著尋到那株結嬰草,若說他對這徒弟有情誼,那為什麼不在飛昇之時就告訴他徒弟真相?
傲冕見陸鬼臼一副“我已經死了不要再和我說話”的模樣,輕嘆一口氣,還是從自己的戒指裡,取出了張京墨給他的東西,然後將之遞給了陸鬼臼。
看到這一株平平無奇的草,陸鬼臼的眼神絲毫沒有變化。
傲冕也不奇怪,畢竟現在陸鬼臼體內的是假嬰,所以已然看不到這株草上的天道之力了,他道:“這是你師父給你留下的。”
陸鬼臼這才有了反應,他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用那雙滿是泥土的手,接過了傲冕遞給他的草,他道:“這是什麼?”
傲冕道:“結嬰草。”
這名字十分通俗易懂,以至於陸鬼臼原本暗淡無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嘶啞的吼道:“你說這是什麼?!
傲冕道:“結嬰草。”
陸鬼臼並不知道結嬰草這種草的具體藥性,只是聽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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