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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長裙,披了一件藕荷色的披風,纖瘦地倚靠在門檻邊,整個人虛弱的彷彿風都能吹倒。
「雲崢,到底是怎麼回事?」
裴玉衡眼眶痠痛,隱忍著淚水,聲音都在顫抖,被冤枉了這麼多年,裴家從此一落千丈,二叔死在獄中,祖母鬱鬱而終,二哥被發配邊疆…這等血海深仇,叫她怎麼能鎮定?
陸雲崢聽到「雲崢」二字,心尖不可抑制的顫了顫,彷彿回到了當初。
他剋制著心底的悸動,緩聲道,
「外邊冷,你隨我入房說。」
裴玉衡跟著他進了書房,陸雲崢立即換了人擺了炭盆,裴玉衡蹲在炭盆邊上,垂著眸身子漸漸不那麼冰涼,呼吸也平穩過來。
陸雲崢也蹲了下去,拿著鐵鉗撥弄了炭火,火苗在裴玉衡眼底跳躍,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我也是這次進了戶部,才得有機會翻看七年前的檔案,發覺其中有些貓膩,你二叔當時任廣陵太守,廣陵商貿發達,是收稅重地,確實有人向你二叔行賄,那封手書上也確實有你二叔的私印,可問題是那字跡不對勁,我曾見過你二叔的文墨,我懷疑是偽造的…」
裴玉衡猛地盯著他,一動不動。
陸雲崢慢條斯理說著,「當初徐州都督與你二叔一文一武,相互牽制,賦稅這一塊都是你二叔在管,徐州都督插手不了,我懷疑是裴家府上的管事偷竊了你二叔的私印,偽造了字跡。」
「你二叔雖然沒有受賄,可事情是府上管事做的,他也難辭其咎,何況證據確鑿,他也沒有狡辯,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查出那管事是受人指使,偽造字跡,這麼一來,你二叔才能洗脫罪名。」
裴玉衡紅著眼沙啞著問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能找到那個人嗎,還能查清楚嗎?」
陸雲崢唇角露出幾分冷笑來。
「你以為我會打草驚蛇嗎?我在把這件事情抖出來之前,早就派人去了廣陵和徐州,只要是人做出來的事,總會有痕跡的,你放心,我一定還裴家一個公道。」
陸雲崢說完這話,目光灼灼盯著裴玉衡,
眼神直接而熾熱。
裴玉衡不敢與他對視,忙別開了臉。
心想著陸雲崢手段果然不一般,少年宰相名不虛傳。
「麻煩你了…」
裴玉衡覺得那道灼熱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側臉,她覺得窒息,連忙起身,目光恰恰落在那一日她放玉蟬的書案上。
那枚玉蟬還保持著當時的樣子,瑩潤凝脂,看樣子陸雲崢並沒有動它。
裴玉衡呼吸忽然窘迫起來,轉身落荒而逃。
陸雲崢望著她的背影,罕見的輕輕笑了笑。
心情好的結果就是,陸雲崢放話,今年除夕不再考校大家,叫大家好好安心過年。
陸雲蘭等人歡呼雀躍。
裴玉衡這個年是在陸家過的,她收到了邊關哥哥寫的信,激動的熱淚盈眶。
即便是過年,陸雲崢似乎極忙,別說白日,就是除夕家宴也沒見他的蹤影。
裴玉衡不由有些擔心,案子的事如何了?他怎麼忙成這樣?也不顧惜著點身子?
念頭一起,裴玉衡猛然一驚,她什麼時候開始關心他身子好不好了,遂逼著自己不再想下去。
大年初一,裴玉衡給老太太拜了年,隨後獨自出了府。
車夫似乎也不用她交代,又快又穩的駛向城外。
除夕之夜下了一夜的大雪,好在皇城司的侍衛已經把道路清理,只是城外的路便不那麼好走了。
起先大路上還能暢通行駛,後來上了山間小路,是裴玉衡自己的侍衛開道,馬車才能緩緩透過。
大致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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