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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

模擬？

有些東西即使是一對一類比也不能確定是百分百相同的，更何況是根據資料來分析資訊素，這……高仿都算不上，可能做出來的東西，原本資訊素是花香，做完了成螺螄粉也是有可能的。

「這種……」樓停想說低階，但又感覺太突兀，便委婉的說：「這種虛擬的資訊素，賀先生身居高位，可能用不慣吧。」

紀行眉心一壓，「有的用就不錯了，他敢挑。」

樓停：「？？？」

這嫌棄的語氣，是親嫂子沒錯了。

「至於報酬……」

「不用報酬。」樓停不知怎麼就想到了那顆籃球，互幫互助，被救了一次，他總要還回去。

紀行一時間也想不出該該什麼樣的報酬比較合適，便也沒有說話，靜坐一會，隱約覺得屋裡有些不對勁。

不知何時起有了些淡淡的花香，更有點愈發濃烈的感覺。

再一抬頭，樓停微微垂眸，低頭的模樣也遮不住滿臉的緋紅。

紀行問：「你還好嗎？」

樓停有些疲倦的搖搖頭，說：「沒事，突然有點困了。」

困得睜不開眼睛又莫名感覺有點熱，跟之前睡覺的時候情況一模一樣。

樓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感覺沒做什麼，卻累的不行。

「把資訊素收一收。」紀行倒了杯冰水推到他眼前，說：「包間不能隔絕資訊素。」

「嗯？」樓停抬頭看他，眼角有些許發紅，眼眸更是不知何時蒙上一層水氣，他茫然的聽不懂紀行的話。

紀行察覺到不對，抬手開啟包間的防護層，這不是專業隔絕資訊素的器具，撐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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