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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淵看著陸巡說道：“我看你們應該也試煉的差不多了吧？”
陸巡一副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楚淵說道：“剛剛結束了你的試煉，才來到這裡，對於她的試煉還沒開始呢。”
“什麼？”楚淵納悶不已，說道：“為什麼她先來，卻是先對我進行試煉？話說，你們這試煉官就你一個人嗎？”
陸巡攤了攤手說道：“沒錯，就我一個人。”
“至於為什麼先對你試煉，那是因為你擁有優先特權。”陸巡對著楚淵的頭部指了指說道。
“優先特權？”楚淵抬頭看，只見自己的頭頂竟然有一團綠光，看上去像個綠帽似的。
“這啥玩意？”楚淵嘴皮抽搐著道。
“這是樹神大人的特別照顧，你就偷著樂吧。”陸巡手揮了揮，只見楚淵的眼前出現百十來個投影，正播放著百十來個身處白色空間的人來回踱步著。
陸巡說道：“這些人，有些人都等了快兩年了，還沒等到。”
聽陸巡這麼說，楚淵驚訝無比，而後指著戀紅裳說道：“難道她也是被樹魂特別照顧的？”
只因楚淵在戀紅裳的頭頂也看見了一抹綠色，不過沒有自己的那麼濃郁罷了。
陸巡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因此在你結束後，便輪到她了。”
“可在我來到之前，戀紅裳就已經來了，為何她沒有試煉？”楚淵疑惑。
“那不是趕巧我正在和別人做試煉嗎？”陸巡解釋道：“我又沒有分身，只能做完一個再到下一個吧？”
楚淵無語凝噎，心道：“這什麼破試煉空間，也忒tmd的效率低了。”
陸巡此刻看向戀紅裳說道：“那咱們就開始吧？”
戀紅裳看了眼楚淵，而後又看向陸巡點了點頭，說道：“開始吧。”
楚淵默默的走到一邊，盯著戀紅裳，只覺這戀紅裳是越看越好看，內心竟然升起不道德的想法。
“啊，罪過罪過，我楚某人怎能這般下作？”楚淵喃喃道。
顯然是想了些什麼猥瑣的事情。
只見陸巡揮了揮手，在他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戀紅裳，不過這個戀紅裳的神情，給人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悲傷。
在這個悲傷版戀紅裳的旁邊一顆水滴也慢慢出現。
這水滴有一人多高，在半空中漂浮。
楚淵在戀紅裳的內心世界看到過，因此知道那是戀紅裳的本來面目。
陸巡說道：“戀紅裳，如果讓你再選一次，你是選擇成為戀紅裳，還是成為水滴？”
戀紅裳此時淚眼婆娑，似乎是看見悲傷版戀紅裳，頓時心有感觸，落下了人工智慧之淚。
她的目光一直在悲傷版戀紅裳的身上，看著她那雙早已失去神色的眼睛，說道：“戀紅裳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成全我，你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怎麼能夠這樣…”
戀紅裳哭的彷彿有些歇斯底里，讓楚淵越來越想弄清楚這兩個版本戀紅裳之間的故事。
悲傷版戀紅裳彷彿根本沒有聽見似的，雙眼呆滯的看著前方。
陸巡說道：“這是幻象，並非真人，你又何必如此，快做出選擇吧！？”
戀紅裳看著悲傷版戀紅裳，哭泣道：“這一次我不要選擇成為你，我要選擇做我自己。”
說完，戀紅裳指著水滴道：“這就是我的選擇。”
陸巡聽言沉默了半晌，隨後道：“很抱歉，你的答案不正確，你將進入虛數空間，尋找自我。”
“虛數空間，什麼玩意？”楚淵聽樹魂說過一次，不明覺厲，也沒來得及問，就來到了試煉空間。
“虛數空間其實類似網際網路中的元宇宙！”此時系統冒泡了。
聽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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