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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還有比這更侮辱人的嗎？秦夜心中的怒火猛然燃燒而起。
陳潔毫不在意的嬌笑著，錘了一下男子的胸膛，笑道。
“李浩，那有你這麼羞辱人的，當著人家的面罵人家狗，人家也是有尊嚴的好吧。”
尊嚴？從陳潔口中竟然能說出尊嚴，這是否有些太過於諷刺了。
“尊嚴？一個鄉下來的土鱉談什麼尊嚴。”
李浩不屑的打量了幾眼秦夜，譏笑著。
“有這個還用尊嚴嗎？卡里有三萬，你女朋友借我玩一晚。”
說著一把將銀行卡丟在秦夜懷裡。
銀行卡，秦夜沒有去接，任由那張卡掉落在地上，就如同他的尊嚴，被狠狠的砸落在地。
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秦夜猛然握拳，就要對著李浩打去。
然而就在這一刻，酒店門前的燈閃了一下，那一閃一滅的光影交錯間，秦夜整個人呆愣在那裡。
看著秦夜像個傻子一樣握拳杵在原地，陳潔滿臉譏諷，陰陽怪氣的道。
“不是吧秦夜，你想打他，知道他是誰嗎？惹不起的你。”
話落，摟著李浩離去。
李浩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轉身走向道路旁停著的寶馬。
然而陳潔並不知道，就在剛剛那一滅一閃的光影交錯間，秦夜駭然發現，他們三人中出現了第四張臉。
一張與陳潔一模一樣的臉。
一張趴在陳潔背上的臉。
那張臉。
在對著他笑。
笑容是那樣的陰森、怨毒。
不對。
不是對著他笑。
是對著他背後什麼東西在笑。
秦夜猛然轉身，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名女子。
女子長相很美，鵝蛋臉，標準的美人臉型，臉蛋上那一雙大眼睛在黑夜中宛如星辰，忽閃忽閃的。
“你能看見，對嗎？那張臉。”
女子輕聲開口，聲音清脆，如百靈放聲枝頭。
心裡全是陳潔留下的憤怒，所以對於女子的話語，秦夜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回答。
秦夜點頭，女子眼前一亮，接著道。
“有趣，你竟然能看見，那剛剛除了那張臉呢？是否還有些更有趣的東西。”
這話讓秦夜一愣，隨後雙眼中瞳孔猛然緊縮，就像女子說的那樣，還有一個比那張臉更詭異的東西。
只是自己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張臉，因此才忽略了那個更詭異的東西。
記憶中的三人四張臉，但此時此刻秦夜不知道是否還應該這麼去說，因為他不知道其中的一個還能否稱之為‘人’。
長毛，黑麵，獠牙，肥耳，豬鼻，這是一副怎樣的畫面，一個人的身軀上竟然長著一頭豬的頭顱，這還能否稱之為人。
想起剛剛李浩那得意的笑，那蔑視的眼神，此刻在看竟是如此的諷刺。
自己被一頭豬嘲笑？這是否有些太過於可笑呢？
“這些到底是什麼？妖怪？”
秦夜看著身後那個美麗到近乎完美的女人，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雨夜中，女子明媚的雙眼略有玩味的望著秦夜，微微一笑，輕聲道。
“這東西叫做魘，而他具體是什麼，想知道？為什麼不自己去看。”
這話讓秦夜有些猶豫，但隨後點了點頭，秦夜可沒有忘記，不僅是這些，還有一隻眼睛躲藏在黑暗中。
……
悍馬車內，感受著破碎車窗內傳來的冷風，秦夜抱著雙臂凍的瑟瑟發抖。
就在剛剛，女子偷了這輛車，準確說搶這個詞更為合適。
當時秦夜答應的剎那，這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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