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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寶村,位於宣州府地界犄角旮旯的一處山腳下,直屬鐵佛寺管轄。
鐵佛寺也是名門正派,雖非天人嫡傳,在天人法統中也是數得上號的。名雖為寺,實則統轄一域,境內寺產無數,在各地都建有蘭若伽藍。
經過數百年統治,鐵佛寺境內可謂是家家供佛,村村有廟了。
七寶村中也供奉有一座廟宇,名為七寶寺。七寶寺雖不如何富麗堂皇,卻也傳承久遠,住持六年一任,也有十幾任換過去了。
即使是最年長的村中老人,也說不清是先有七寶村,還是先有七寶寺了。
此刻,七寶寺中的廂房裡,臥榻上盤坐著一位和尚。
這和尚身披無垢衣,雙手合十,低目垂首,似乎在默誦佛經,容貌難以分辨,只看得到頭頂上九道戒疤。
默誦往生咒二十一遍之後,和尚從袖中抽出一封書信,拆開一覽。
信紙只一張,上面寫了不過數十個字,他卻表情凝重,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要在字縫裡再看出字,看了數遍,實在也看不出什麼,他不禁一聲長嘆,雙淚淋淋。
和尚俗家姓名已記不得了,法號了塵,乃是鐵佛寺入室弟子,在正語院中精修數年,方才入得上師法眼,收為弟子。
與了塵同時進入正語院中的,還有一人,名為了緣,與他一同修行,同住一間禪房,參禪修道,頗為投契。
三年前,了緣被派遣至七寶寺任住持,了塵還暗自替友人歡欣,以為了緣經過六年修持,定能有所體悟。
誰想六年過去一半,了塵卻收到了了緣的絕筆信,信中描述了一種可怖的獻祭儀式,只是讀起就令人遍體生寒,簡略描述了這種儀軌後,了緣化用了前人的詩偈,表達了自己的疑惑:入魔王隊,住邪見林,修夜叉心,現菩薩行。
結尾則是一連三句力透紙背的“可乎”。
正反覆思量時,忽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響起,一個小和尚走了進來。
小和尚十來歲,面黃肌瘦,個頭矮小,看上去卻是七八歲的體型,百衲的僧衣灰撲撲的,一雙眼睛卻烏黑明亮,他向了緣躬身行禮道:“住持,寺中來了位客人,想要借住一晚。”
了塵輕點頭,把書信收到袖中,起身穿上芒鞋走過去,問道:“圓明,你可知道他的身份?”
圓明搖頭道:“弟子不知。”
了塵不再言語,走了出去。
七寶寺不大,只有前殿、後殿、柴房、廂房數個房間,幾步過後,了塵便看到了來客。
來客青衣負劍,面容俊秀,本來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佛像,聽到腳步聲,偏頭望過去,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在心中暗道:他也是修行中人!
口宣佛號,了塵行禮問道:“貧僧了塵,敢問閣下是?”
既然是修行中人,非佛即道,自然就不能以“施主”相稱了。
那人從容稽首,答道:“在下季懷憂,見過了塵大師。”
不待寒暄,季懷憂問道:“我聽聞,七寶寺主持名為了緣,為何小和尚帶過來的卻是了塵大師呢?”
了塵被觸到傷疤,面露悲色,沉聲道:“大師之稱,愧不敢當。閣下所說的了緣正是貧僧的師弟,已經圓寂多時。”
這時,按常理,季懷憂應該面露歉意,說些節哀之類的場面話,但他不但沒有這樣說,反而面露疑惑。
在集虛殿下發的任務簡報中,提到的重點關注物件就是了緣,結果季懷憂一到七寶寺,了緣就“圓寂”了,會有這麼巧嗎?
不過眼下已是傍晚,季懷憂沒有多問,而是說出了自己的來意,想要借住一晚。
了塵點頭應允,吩咐圓明帶季懷憂去唯一的一間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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