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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覺惟說是自己的生身父母,季懷憂只是一個瞬間,就發現了其中的破綻。
按照孟安仁師兄的說法,“懷憂”這個名字是他起的,而“季”這個姓氏則來自於他身上的一塊長命鎖。
也就是說,季懷憂的生身父親很可能姓氏為季,範覺惟卻是姓範!
“或許我不曾作過自我介紹,在下名為季懷憂,季節的季,常懷千歲憂的懷憂。”
範覺惟灑然一笑,“本座知道你的意思。但那隻長命鎖上的季,是你母親的姓。”
這次,季懷憂不能反駁了,確實有這種可能。而且最關鍵的是,季懷憂並沒有說自己的姓氏來自於“長命鎖”,而範覺惟卻直接說出了長命鎖上有季這個字!
就算範覺惟不是“季懷憂”的生父,至少,範覺惟與“季懷憂”有所關聯,不然不會知道那個長命鎖。
難怪他要說,“本座與你有些淵源”。
只是要讓季懷憂就此認爹,他是不會同意的。奈何範覺惟修為境界明顯要高出自己一大截,雖然看上去和普通人無異,但絕對是陰神三重以上的修士,季懷憂也不可能扭頭就走。
見季懷憂無法反駁,範覺惟繼續說道:“或許你會疑惑,本座若是修士,怎會放任大柳村那麼多人被殺,放任你的母親被殺。”
他抬起頭來,似乎是透過巖壁,仰望著洞外的蒼穹。
“本座也有苦衷。本座修為雖高,對手、仇人的修為也高。為了保護你的母親,本座只能讓她在大柳村居住,多年不曾去看望一次。結果某次託人去送駐顏丹藥時,被仇人算出,這才有了你母親被殺的事。
“時至今日,本座已在宗門統領一方,依舊未能查出誰是你的殺母仇人。若是有朝一日,本座查出了是誰動的手,定然千刀萬剮,誅其九族!”
說到最後幾個字,範覺惟咬牙切齒。
對此,季懷憂依舊保留懷疑的態度。
範覺惟垂下頭來,目光落在季懷憂臉上,想要伸手去碰,季懷憂卻後退一步,讓他不禁黯然神傷,只得收回手。
“我知道,你在怪我。不過我能理解。說起來,你在天心派,過得還好嗎?本座傳令過去,讓人照顧你,不知他有沒有做到?”
“你是說?”季懷憂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送給自己儲物戒的黃衣道人。
“黃元子。你應該認識他的。”
果然。
季懷憂心中一冷,“你是魔門中人?”
範覺惟挑眉,“怎麼?你看不起魔門嗎?還是說,你也覺得,魔門就是壞人?”
季懷憂搖搖頭,“我不會以門派來判定人的好壞。況且,以好壞來對人進行劃分,本身也不符合我的想法。”
範覺惟又是一笑,“很好,有本座的風範。其實在你拜入天心派時,本座想過去找你,但是天心派那些人,尤其是那些牛鼻子老道若是知道你與我的關係,定然對你不利。所以本座只能等你外出時才來找你……這麼多年沒見,你有什麼需要的,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和我說。”
略作沉吟,季懷憂問道:“赤明回化,混爾而分。陰陽煉變,其道自然。玄圖七轉,至九仍還。”
範覺惟隨口應道:“諸天開宥,幽夜玄清。朽骸超步,煉化自生。噓吸靈和,貫幽入冥。”
“這是什麼?”在季懷憂的記憶裡,
“《太上洞玄靈寶滅度五煉生屍妙經》,你應該知道它的名字,在你小的時候,我就把它印在了你的腦海裡。”
“我問的是,這是什麼。”
“哦——”範覺惟拉長了聲音,“這是玄心宗的秘傳經文,並非什麼功法。所以玄心宗多以此經為暗號,印證彼此的身份。”
“玄心宗?”這是季懷憂沒有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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