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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從前也是這般來往的？」

她從前不大管北寂，也不會管別人與北寂的關係，泠縈上門找北寂時她都是有些高興的，想著有元嬰大能約束他，總不至於惹出禍事，因此每每很放心的放兩人離開。

現在想來，南漪扶著額簡直要罵人了，恨不得再重生回去，一早就不讓泠縈進來。

可是什麼也難買後悔藥，北寂聽她這樣問，看著南漪一臉無措，像是有些怕她不高興，「從前，從前也這樣的，師尊……」

明明之前看到北寂這幅模樣，她都會覺得有趣軟乎的緊，現在心裡卻一片鬱氣，明明跟別人相處這麼自如，跟她便緊張起來了？

可是人總會對著喜歡的人緊張，北寂喜歡她，所以每和她說一句話，心裡都會忍不住緊張。

「你去吧，早點回來。」

南漪暫時不想看見他，扔下一句話就背過身子去。

北寂頓了頓，不知為何察覺到師尊興致不高，思量了下，說道，「師尊若是不願意，弟子就不去了。」

他上前一步扯住南漪的手放在掌心，看起來聽話的很。

然而南漪卻懶洋洋的抽出手，「為師想獨自休息會兒，你快去吧，別讓人等急了。」

那滑膩冰涼的觸感從掌心脫離，北寂有些失落，悶悶的哦了一聲，轉身離開，若師尊願意叫他陪著，他便是放了人鴿子又如何？

可是……

想起那書頁，師尊與弟子發生爭吵，便是因兩人日日黏膩在一起，叫人有些生厭的緣故。

書中說，遠香近臭，大抵是這個道理。

在他離開那一瞬，南漪眼睛掃向外面，心裡不滿更甚，竟然真就走了。

她詭異的有些心理不平衡，明知答應別人的無論如何也該去，她也叫他去，可是等人真的走了，心裡又像是有隻貓咪在撓似的，難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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