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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是不願意動彈的“閒臣”,最好再給自己討個爵位。
有名望、有聖眷、有地位,還不爭權奪利,凌蔚覺得,這樣子存活率總能高了吧?
有時候閒下來,他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杞人憂天,把現實想的太過悲觀。但今個兒聽見這家人犯事了,明個兒聽見那家人貶謫了,他心中的弦立刻又繃緊了。
別說犯事砍頭,他在現代社會中習慣了嬌生慣養的生活,連身處富裕家庭尚且覺得不適應。若是陷入貧寒困苦,他估計都活不下去。
還是努力鑽營吧。他又不是古人想著青史留名。百年之後的名聲,哪比得過活著的這百年逍遙自在來的實惠?
……黎隸對自己寵信的人是真的好。
即使是太子,在他面前也是稍稍拘謹的,也只有凌蔚似乎真的因為從海外歸來,對君臣之別沒有深入骨子裡,對待他就像是普通撒嬌弄痴的小輩似的,且人又得他歡心,算起來也算是他的子侄,所以黎隸對凌蔚很多時候是非常縱容。
看黎隸慣著自己的幼年子女黏著凌蔚,就可窺一斑了。
把凌蔚叫進宮來嚇唬一番,又聽了凌蔚一頓忽悠之後,黎隸像一個普通長輩一樣,考校了凌蔚最近的功課,又看了凌蔚現在的字,先損了幾句,又鼓勵了幾句之後,才把凌蔚放走,讓凌蔚去探望被他揍了屁股的太子。
黎隸揹著手,看著凌蔚新留下的墨跡,眼中不掩驕傲。
“這是瑾堂的字?”劉皇后進來的時候,黎隸正攤著凌蔚寫的詩觀賞著。
那紙上寫的儼然是當時在狀元樓寫下的“黎膺的詩”。
“這可了不得。離童試才多久?”劉皇后驚訝道,“不僅形體不再鬆散,甚至可以窺見幾分風骨了。”
“聽說,瑾堂不知道從哪聽說,寫完十八口大缸的水,那字的骨架才能立起來。就真讓人立了一口大缸在院子裡,日日只練‘永’字。如今已經用盡了五口大缸的水了。”黎隸好笑的搖搖頭,“這字,也算厚積薄發了。”
“日日練字,可還有空讀書?”劉皇后不由莞爾。
“據說他習字已成慣性,一邊背書一邊練字,一心二用也不會出錯。”黎隸樂道,“趙老頭本因瑾堂一心二用專門上門斥責,見其確實有長進,並不互相干擾,方作罷,默許了他如此行事。”
“臣妾還未曾聽聞瑾堂如此趣事。”劉皇后點頭。臣子的事,她就算能打聽到,也不會打聽。“瑾堂的啟蒙可是陛下親自教導的,老師也是陛下為常樂牽的線。瑾堂有如此成就,陛下也該高興了。”
說起來,黎隸對凌蔚似乎比皇子還好。不過作為皇帝,本來就不會與皇子太親近,以免一些臣子起了別樣的心思。而太子雖然得寵,但黎隸對太子寄予厚望,有時候,特別是凌蔚歸朝之前,黎隸對太子明顯嚴厲大於寵愛。
倒是對於外姓的小輩,黎隸可以肆無忌憚的表現出自己的寵愛。
劉皇后最初也酸了一陣子,而後想開了。況且凌蔚對自己兒女是真真好,兒女們對凌蔚也是非常依賴,劉皇后也越來越喜愛凌蔚,巴不得凌蔚更加受寵。
現在見黎隸對於凌蔚的成長露出如同父親一般得意的神色,劉皇后不慌不忙的敲邊鼓,不動聲色的替凌蔚說了不少好話,話裡話外都是把凌蔚當自家小輩看待,讓黎隸心中對凌蔚更加親近。
劉皇后在為凌蔚刷好感的時候,凌蔚已經到了太子所居住宮殿,探望可憐被打的胖太子。
因著黎隸憐惜太子年幼,暫且未讓太子搬去東宮,似乎準備等太子成婚再搬過去。所以凌蔚並未花多少時間,就來到了胖太子那裡。
凌蔚還以為胖太子受了多重的體罰呢,還愧疚著。結果一進門,就發現胖太子正活蹦亂跳的和安康錦闕玩從宮外買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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