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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太子者,除才學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則是仁善。甭管他坐上了皇位是什麼樣子,但他在當太子的時候,一定要表現出仁善的一面。因為仁善,才不興暴政,這些當官的,心裡才放心。
而仁善的表現形式中,孝悌是最重要的一點。
太子只是一時衝動,心中恐沒有多想。但做事的人不多想,旁觀的人則會多想。
胖太子見凌蔚半晌無語,心中更虛,小聲道:“瑾堂,孤、孤有什麼做錯了,跟孤說好嗎?瑾堂不說,孤也不知道啊。”
凌蔚看著太子侷促的樣子,忍不住一陣心軟。
若在現代,九歲就是一備受寵愛,除了煩惱課本之外,萬事不愁的年齡。
九歲熊了點算什麼?雖然世人都吐槽熊孩子,但是大部分人在出身社會之前,都學不會看人眼色,更學不會三思而後行。
甚至一些人已經工作很多年,還經常得罪人。
可是太子畢竟生於這個年代。別人得罪人,大約就是自己過的不順。太子若是老得罪人,嚴重的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凌蔚把太子拉到自己身旁做下,揉了揉他的頭頂:“殿下呀,臣就問一句,陛下教導殿下,是不是常說殿下乃國之儲君,身份貴重,不需多想。”
太子想了想,小聲道:“孤在宮中也常因為瑣事可能和其他兄弟有過小過節,孤曾經因為心中不安向父皇懺悔,父皇的確如此說過。父皇還說,孤身份與其他皇子不同,凡事不需多做計較,需他們尊重孤。”
凌蔚黑線,果然不錯。他繼續問道:“皇后娘娘是否也教導殿下,凡事不用擔心,自有陛下和娘娘做主?”
太子點頭:“母后說過,遇事不用多想,父皇和母后總會解決的。”
凌蔚更加黑線。這帝后寵兒子如出一轍啊。他又問道:“殿下身邊似乎從未出現過勸誡的人?”
太子愣了一下:“宮中下人,怎能多口舌?”
凌蔚嘆氣:“果然如此。”
太子忐忑道:“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不對。”他能怎麼說?說帝后不對?
“瑾堂肯定有話說吧。”太子拉了拉凌蔚的袖子,小聲道,“瑾堂說的勸誡……只有太傅做過。只是太傅總說些孤聽不懂的話,孤也不認為太傅說的是對的。”
凌蔚繼續嘆氣。也是。在宮裡敢勸誡太子的人,除了帝后,也只有太傅了。但前太傅是個不靠譜的,太子沒學到什麼東西,也……可以想象。
“可是孤有瑾堂不是嗎?如果孤做錯了,瑾堂會告訴孤吧?”太子低聲詢問道。
凌蔚撲哧笑了:“臣要是勸誡過多,殿下會不會厭惡臣?”
“不會,瑾堂對孤好,孤明白的。”太子見凌蔚臉色終於好看了些,鬆了口氣,聲音也大了些,“所以瑾堂快說吧,孤哪裡做的不好。”
凌蔚又揉了揉太子的頭:“這些事本不應該臣多嘴多舌。為人處世之道和為君之道類似,都應由皇上言傳身教,並由太傅諄諄教導。只是陛下公務繁忙,太傅之位又暫時空缺,倒是耽誤殿下了。”
“那瑾堂說?”
“臣逾越。”
“不逾越不逾越。”太子搖頭,“瑾堂不說,就沒人肯對孤說了吧。”
凌蔚驚訝,太子之言居然露出一絲落寞。或許這小胖子並非表面上表現的那麼不諳世事?
“那殿下都這麼說,那臣就今天之事,一件一件講給殿下聽。”凌蔚停頓了一下,“太子可知挑釁之人為誰?”
“周圍有人說過其名字,似乎姓謝?”太子愣了一下,大聲道,“難道是那個謝家?!”
“是。謝霖安為謝府二房嫡子。”凌蔚躊躇了一會兒,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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